拿破仑签下退位诏书后,起义支持他政策的法国工人们只能在异国军官欢呼声中颓废地离去。巴黎,在敌人的手掌里,国王,在蛮夷的宫殿里。
“上帝啊,请你救救法兰西吧。”哭着送走拿破仑人们心中的法国皇帝的法兰西人无不在心中祷告。
这里曾经孕育出最先进的思想,他们将国王推上断头台,他们用战争换来面包,他们曾所向披靡。
滑铁卢战败真的只有那位迟到的将军的原因吗?拿破仑的军队让他的独|裁主义肆虐欧洲,这二十几年也是法兰西民族自豪感最热烈高涨的时候。
在难得清静下来的日子里,维奥莱特让贞德带着自己去参观巴黎各处的人文景观,教堂去得最多,然后她到了法国的先贤祠。这里埋葬了许多人,在未来会埋葬更多的人。
“法兰西,自由是一件代价极为昂贵的东西,她要叠加数以千计的生命和沾满鲜血的泪水。”维奥莱特在卢梭的碑前放下一束百合花。拿破仑退位之后,法兰西就在全国到处跑,不知道在干什么。
现在又出现在她面前,维奥莱特继续在卢梭墓对面的伏尔泰墓前献上百合花,他的棺木上镌刻着金字:“诗人、历史学家、哲学家,他拓展了人类精神,他是人类懂得,精神应该是自由的。”
路易十八想用君主立宪来延续波旁家族在法国的统治,但是保王党不会答应的,尤其是在资产阶级再一次背叛他们之后。他们势必要用残酷的手段报复回去,不单单是倒戈的将军大臣,甚至于那些跟随拿破仑的农民,他们也要让他们尝尝苦头。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国家的主人。
“在付出了这么多之后,你自由了吗?法兰西。”
不不不,法兰西在心里摇头,大革命时人民砍掉了国王的头,但是他们不会治理国家反而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所以他明白了自由同样需要秩序来维持。
拿破仑带领的军队所向披靡,可是他还是失败了,两次。
被问及自由的弗朗西斯以为维奥莱特会在暗中辅佐王室为人民带来福祉,而转头便血洗了法兰西王室的维奥莱特俨然是个暴君。
不过,暴君今天起晚了。
闭着眼睛找脸盆刷牙的维奥莱特,终于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她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人在不停地游说我去当王。”贞德帮醒着但还是迷迷糊糊的维奥莱特扎辫子,她们仍像是密友般亲密,仿佛昨夜无事发生过。
维奥莱特多梦,然而她往往都会忘记梦里面发生过的事情,只是昨天的梦重复了太多次,让她印象深刻。
贞德心中坚信着维奥莱特本质是善良的好孩子,只是她没有及时找到她,让她经历过多的苦难。这一份在外人看来也许是多余的愧疚让贞德选择站在维奥莱特的身前。
抱歉了法兰西,她真的无法看着维奥莱特这么自暴自弃下去。
“当然啦,我拒绝他了。”维奥莱特从贞德的手里的辫子,她的声音里带着雀跃。偶尔还分神想,明明是战斗系的英灵在她身边过得越来越像她专属的田螺姑娘,“这么不怀好意的提议,我马上就拒绝掉了。”
“法兰西不需要王,master是这么想吧。”贞德想到维奥莱特今年也才15岁,虽然她很早就上战场了,但她却希望维奥莱特能过得轻松点。
“第一是法兰西人们开始有了人民才是国家的主人的意识,虽然很微弱。”维奥莱特戴上十字架增幅神术的威力,在教堂里她能使出光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