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公爵先生遭受到了雷霆之怒。
“沙皇陛下身体还康健吗?亲爱的公爵。您是我法兰西的股肱之臣,这件事只有您能办得到,辛苦您了。”维奥莱特装作没看见他蓬头垢面的样子,估计是打起来了。
“我想请几位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夫人来宫里一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黎塞留故作无事的样子整理衣襟,听得她吩咐,眼神加深,“恕我直言,小姐,将俄国皇帝扣押在巴黎会激起反法联盟的愤怒。”
“他们还能集结多少人呢?15万?他们已经疲惫,就这一点还是要感谢拿破仑先生,他消磨了敌人的有生力量。”
“但是法兰西同样已经疲惫许久了。”黎塞留微微欠身。
“这点还请放心,公爵先生,我并没有那么脆弱。”弗朗西斯回应,他还能怎么办,自己和维奥莱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放心先生,我不会对沙皇做什么,我只是想给法兰西多添上一个砝码。毕竟我一点都不想要还拿破仑欠下的外债。”法国几乎所有欧洲国家税收最重的国家之一,为了供养贵族享乐之外,也有外债的原因。
如果沙皇真的死在巴黎,俄国和法兰西真的要不死不休。
“关于路易十八陛下的死讯……”
“秘不发丧。”
维奥莱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温柔的笑颜像是纯洁的天使,“当然不会这么做,我又不是篡位者。连同几位不幸病逝的伯爵一起葬在圣丹尼教堂。”
“但是那座教堂在叛乱时期被破坏。”黎塞留公爵忍不住出声说。
“啊,那样就太有损王族形象了。”黎塞留看维奥莱特真诚不做作的表情,难免放松了对她的怀疑。“公爵先生请务必将圣丹尼教堂重新修整好让为法兰西操劳一生的先生们一路走好。”
“公爵先生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吧。”明明是浅色的虹膜,黎塞留却觉得那双眼通向幽深的海沟。
“是。”他只能向主屈服,谁让谁也无法预测的主选择了她来拯救法兰西。
维奥莱特伸出右手,黎塞留弯腰亲吻她手上的戒指。
“黎塞留公爵是少见的对我抱有责任感的保王党大贵族。”在公爵离开后弗朗西斯说,而维奥莱特用手帕擦着手,上面留了alpha的味道,她很讨厌。
“很多人都对自己的财产保持高度的责任感。”维奥莱特谈及举旗掀起革命的资产阶级,而他们往往只代表了少数人的利益。像拿破仑失败了,他们便放弃了他。
那么,这次“卖国求荣”的叛国者会有多少呢。她的诱|导持续时间会有多久她也很好奇。
维奥莱特捧着弗朗西斯的脸看他变成紫罗兰色的眼睛,“为什么你的眼睛会变成紫色。”
“因为你是紫罗兰?”弗朗西斯发现他这么说之后,维奥莱特变得很开心。“不过你这么放松可以吗?并没有什么人真正信任你。”
薇薇安被留在教堂,维奥莱特派遣贞德暗中视察,第一百次想要学侦查魔术监视那些不省心的家伙。
“让国家运转起来,仅仅如此是不够的,你该更上点心。”法兰西忧心忡忡地看对波旁宫里的图书馆产生好奇心的维奥莱特。“反法联盟怎么办,战损怎么办。”
“我已经写好计划书了。”维奥莱特从书架里拿出一本书,一看标题,是诗集,她又放了回去,“但是哪怕是纸上谈兵,如果有人拖后腿,那也会事倍功半,白费力气。”
“正好国库缺钱,收缴叛国贼的家产也会激起国民的热情。”
“你这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