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主义!”法兰西义正言辞地说,想头秃了都不明白是谁教维奥莱特这些。在她展现给你她最为疯狂的一面之后,她又瞬间收敛起她的狂傲变得彬彬有礼。极端的反差感,不断挑战人的认知底线。喜怒不定的一面倒像是帝王。
“恐怖…呵…在特殊时期恐怖也是统治人心的一种手段,当一切安定下来,我小小的施恩也会被感恩戴德。”到时候估计会轻松不少,维奥莱特在过去三个月翻故纸堆看法国近五十年间的税收和军费,感觉法兰西没亡真的是在欺负这个国家的底层什么都不懂。
大革命也是因为底层被煽动起来,新贵们想要更多的权力,煽动民众抗议,良民变成暴民控制不住了,绝对是他们自作自受。
“基础教育也要搞起来……”维奥莱特觉得自己需要用这些来转移注意力,不然看见有人明知故犯地玩火,不等富歇出手警告,又要有一面墙溅上血。
军队的爱国宣传,维奥莱特想要玩(gao)一个好玩(shi)的。
议会结束后的短短的五个小时里,富歇一身黑斗篷带着同样一身黑衣的警务兵敲开三位有叛国嫌疑的高官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