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漫不经心又带着些许笑意的语气，说了一声“所以”。

    后面还有话，却被说留刀打断了。他凝视谢厌，低声道：“所以你不是在拒绝我，你是在拒绝这个世间一切。”言罢停顿许久，又问，“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不在乎了。”谢厌慢条斯理道。

    说留刀声音更为低沉：“可你在乎北云岫。”

    谢厌反驳：“不，我对北云岫不是在乎，只是单纯有些疑惑而已。”

    边说，谢厌边回头一扫，见得剑无雪换了新衣裳站在树下，慢慢弯起眼睛。但看回说留刀时，那抹笑意渐淡。

    “有人来接我了，说兄，再会。”言罢，谢厌转身，朝剑无雪走去。

    少年死死握在剑柄上的手终于放松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