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缘故并非在我,而在你,又或者说,是我们的关系。再者,他的眼神一直陈述一个事实。”
言及此,耶律追故意顿住。
风雪在耳边呼啸而过,牵起垂落胸前的发。霜发肆意狂舞间,谢厌敷衍地接话:“什么事实?”
耶律追抬眸看他,说得郑重:“他心悦于你,师父。”
此言一出,四野皆静,除却风声,再无他响。
谢厌敛下眸。
眼神么,未曾去仔细分辨过,又或许因为剑无雪看他,与看旁人,向来有所区别,便忽略了去。
剑无雪连眼神都在说这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不会一直如此吧?
等等,他真的迟钝至斯,不待别人点明,都无法发现?
但没等谢厌理清头绪,耶律追又道:
“他眸眼冰凉,唯一的柔情皆倾注于你身,这份爱意,比从前那些向你献花、求爱的任何人,都来得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