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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绪在接完绮罗星打来的那通电话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神情极度疑惑的状态,她颇为焦虑地拿着花剪想要为自己接电话前的插花进行修整,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静下心来去思考应该怎么做。
正好待在玉绪旁边的花也一脸的难以言喻和不可置信。
究其原因都在于绮罗星。
她说了对不起,以非常认真而诚恳的语气。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我了吧?还有花,我实在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他明明只是想帮我,我却故意用语言伤害、激怒他。
这是玉绪一接起电话就听到的话语,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绮罗星打来的电话,没有惯常的如叶一般的懒散,也少了几分与安娜平常相似的强硬,她就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样,变得让甚至让他们不太习惯。
花却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在他昨晚愤怒地离开了绮罗星的诊所回到了温泉旅馆后,他晚上又在梦境中被好伯父给拉进了星之王空间,神明在g.s中的最高位自治领域,人类照理来说该是至死都不可能踏足的,他却已经来得有些烦了。
那个时候的好难得没像平时那样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袍子坐在位置上,而是规规矩矩地一身华贵的红色和服,他的膝上有一只浅黄色毛皮,黑色条纹的猫咪正乖巧地接受他的抚摸。
他自然是知道他与绮罗星之间的冲突的,并且在花向他质问是否知道绮罗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好也点下了头。
但是他也没有告诉花。
“那件事你们是无力解决的,说出去也没有任何办法,只会给周围人徒增烦恼罢了——她深知这一点,才不肯说的。我也知道你们没办法解决,所以不会代替她说出这件事来。”好眼神沉静地说着。
“什么啊!!!你们两个都这样看扁人是怎么回事啊?!!火大死了!”花自然不肯接受这样子的回答。
“……唉。”好叹了气,看上去有些无奈,随即,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花,你有过不是被当成人,而是某样“物品”活着的经历吗?”
“你有在死亡的边缘与绝望的深渊徘徊过数年吗?”
“你是否憎恨过世界,诅咒过世人,并痛恨自己?”
花被好这一连串的质问冲昏了头脑,他只能茫然地看着好。
“所以放弃吧,你是无法拯救她的。所以原谅她吧,她只是不想将你卷进来。”好说到最后,突然笑了笑。“我倒是可以帮助她,死亡是目前唯一的解决——”他还没说完,花就非常凶狠地瞪着他,然后自行消失在了星之王空间中。
哎呀哎呀,来得次数太多让他都掌握了脱出的方法了吗?虽然自己这次也完全没有阻碍他脱出就是了。
她的变化是不是和伯父所说的“那件事”有关?
抱着疑虑的心情,花还是去玄关迎接了回来的绮罗星。
她确实和昨天,甚至之前都显得不一样了,轻飘飘不真实的感觉消失了,她的态度比之前要来得认真一些,但也不会过于紧绷,处于最恰当最让人舒服的地步。
她坦率地向花道了歉,虽然她依然只字不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的态度柔和到花甚至不想冲着她发脾气。
他自然只能原谅她,有人和他对着干的时候这个孩子肯定会更加强硬,但是对方态度软和下来的时候,花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接下来的生活就如往常一样,绮罗星重新住回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早上出门去诊所,傍晚则从诊所回到旅馆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