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二宝:“啊,掉下去了!”
小宝回头白眼斜视着两位哥哥,鼓着腮帮子:“你们……你们不许说话!”
兄弟两个同时摇摇头,似乎在说,我们没说话呀。
看着这一幕的章茗,无奈地笑了。
周一回设计院,方芳问她在云河集团遇到她前夫没有,章茗说没有。
结果周二就碰上了。
火星撞地球般,把她炸的眼冒金星!
娘气吗?章茗又打开林内的自画像,不娘啊,林内长得很清秀,像娱乐圈里的某个流量小鲜肉。
“还再看?”覃戈从洗手间出来,声音很是不满。
章茗忙辩白:“我不是……”
覃戈也懒得听她解释,提起衣服,“走吧,今天不做饭,带你出去吃。”说完也不等她,自己先去取车。
章茗简单收拾,提包跟了出去。
走到楼下,覃戈的悍马停在院外,他正倚在车门边上抽烟。
院外林荫道上,几个士兵结伴经过,他们远远看到章茗,忍不住停下脚步,其中一个调皮的还吹了个口哨,众人大喊:“嫂子好!”
章茗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覃戈“啧”了一声,灭了烟头,“谁吹的口哨?站出来,老子不废了他!”
士兵们嘻嘻哈哈,边走边大声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瓜,粒粒皆辛苦。”
覃戈厉声:“张国栋吕良伟,训练场跑十圈!”
带头起哄的两个士兵吓得停下脚步,朝章茗投来求救的目光,“嫂子!救命!”
章茗小声求情:“算了,今天假期。”
“算了?”覃戈挑了挑眉,捡起地下的小石子,朝他们片去。
士兵们瑟瑟发抖,连连求饶:“连长大人……”
“滚!”
“谢谢连长!谢谢嫂子!”
覃戈:“一天不削他们,他们就皮痒。上车。”
此时宿舍楼上,乔馨正站在窗户边上,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章茗完全没有要离婚的意思。
也对,好不容易攀上了豪门,怎么舍得轻易舍弃呢。
看上去柔弱可欺的小白兔,实则妥妥的心机婊。
乔馨把窗帘一甩,心疼覃戈被狗皮膏药给黏上了。
吃了晚饭回到家,章茗把吃剩打包的食物放冰箱里,从厨房出来,隐隐感觉到空气中有隐藏的暴躁因子在迅速扩大。
此时覃戈坐沙发上讲电话,他拧着眉心,手遮住了他的脸。
章茗坐在了覃戈斜对面的沙发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冷冷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她没说,我不知道……确定?……你发过来。”
她知道这是覃母的电话,她迟迟不提离婚的事,覃母按耐不住了。
今天要摊牌了吗?
又是一阵的沉默,章茗攥紧了手,手心都是汗。
覃戈已经讲完电话,正盯着她。
“你带着离婚协议过来的?”覃戈的声音很冷,眼神更冷。
章茗低下头,“是。”
“你来了半个多月,为什么一直不说?”
“我……”章茗咬了咬唇,原因她说不出口,她在盗取他的种子,得不到虚妄的爱情和婚姻,她想要一个实实在在的孩子。
她突然脑子一抽,怯怯地问:“覃戈,你爱我吗?”
覃戈一愣,这个问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