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问题也是不难的。大概,我给托比打通电话然后吃顿饭就成。
饭局饭局。又是饭局。
帕克帕克。又见帕克。
我需要一点时间来计算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通常这边的楼梯间没人会走。拜托,我的公司里总是有无数不乐意运动的宅男。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发明了wii。才没人要走楼梯。直梯就在前头呢。所以当我身后那扇厚重的金属门被拉开时,我跟对方都吓了跳。
“抱歉。”是爱德华多,拿着手机,“我打扰到你了?”
我站起身,拍干净裤腿一边说:“哪儿的话,我不拥有这座楼梯间的土地产权。”顿了顿,问:“这次出去谈得怎样?”
爱德华多露出颇为得意的笑容。那让他跟安德鲁有点像又很不像。“成交。”他说,接着敛起微笑、担忧地注视我。“你还好吗?我听说了刚才你们开会的事……有时候跟马克相处是挺不容易的。特别是扯上工作。”
“这算什么。”我朝天转了圈眼珠,是不以为意,“我不是被吓大的。有空我该让你们了解下,在给帕克工业打工前、我在哪儿工作过。”
“但你看上去……”爱德华多迟疑地、侧着脸关切地注视我,“有些……”
“满面愁容?”我自动把话给接了。
爱德华多尴尬地瞅着我。努力无辜。
我想了想,就对爱德华多说:“算算我们全都是休学的。除了克里斯。”
爱德华多摸不着头绪。“对,是这样。”
接着我又说:“那我大胆猜测这是你第一份正式的工作?”
“对,是这……喔。噢……”
爱德华多正要点头,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了我的困扰。他满是怜悯地用眼神关爱我,友善地问:“那么,嗯,需要帮忙吗?”
需要帮忙吗?真是好问题。我猜不需要。因为帮不上。事实总是令人心痛。我摆了摆手,“谢啦,但……”然后走出楼梯间。
回到我的座位上后、我给托比打了通电话。十分幸运,这会儿托比正好端端地坐在某个能够讲话的地点,不管那是哪里。我礼貌且温柔地问了能不能让点服务器给我。
‘你让我考虑考虑?’托比说。
“行呢。”我微微一笑。
‘或者也不用考虑。’托比又说。
“那是?”我笑得比较艰辛了。
‘我不确定,南希。我是挺想给你的,你也知道,当你都开口要求我。可是谁来赔偿帕克工业的损失呢?“托比就这么说。
…………
我内心一排十二个小黑点跑过去。算是庆祝我达成被托比刁难的人生成就。
“确定吗?托比?你确定要这样?”我长叹一声,一手手肘撑在桌面上扶额,对着玻璃桌边缘暗自怒目。
电话那头托比笑了起来。‘其实挺好玩的。’
我哈哈干笑两声,选择腹诽。是啊是啊真好玩,整我呢。
讲真我这是挺礼貌的做法了。我什么手段都没使,乖乖给帕克工业致电问候,我几乎能确定我从来没这么温柔过。
‘不然这样吧。改天我们约个餐厅,一起吃顿饭。我带助理过去。你看怎么着?’托比又那么说。摆个公事公办的亲切口吻。
我呵呵呵地笑了。“行啊行啊当然行,帕总都这么讲了是吧。然后我看地点约个堪萨斯您说怎么样。姑且可以算是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