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下来。顾祁钰问起这位来意时,她才退回后院。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才又回了自己院中,将早先预备好的两个瓶子取来,打道往秦府去。
两府所距不远,加之今日有天奇跟着,常年在京巷中穿梭的位,不须臾车马便到了三里巷。
去禀消息时,秦大人却是不在府上的。
秦扇因知晓人来,早教人把花儿挪去前院,此时正陪在苏蕙屋里下棋,听闻来人便与知夏道“你将我来时带的信交与方伯,教他转交顾二公子罢。”她照料之余还将些事宜写在信中,欲交与蔺姝。
苏蕙见知夏走,才将心中疑惑抖落出来“却不晓得为何两回都是这位二少爷来的。”
“约莫是府上只他一人得闲罢。”落子清脆。
苏蕙教她的话引笑来,这话不假,又笑说“倒是叫他吃了回我们秦家的闭门羹。”
母女俩屋内说笑,换了秦大人要留髯须的事儿讲。堂外却是方总管巧舌如簧礼退顾祁溪。
待顾祁溪拿着信回了马车上时,才回神来,这算是吃了半道闭门羹罢。对着手上的信端详一阵,信原是未封的。思量须臾后,这位名满京城的光风霁月的公子拆了别人的信来。
虽是头回做这不磊落的事,却做的心安理得的,教人佩服。
只见信笺上簪花小楷,秀气之至,见字如面的话果不骗人,虽小巧笔锋却有力道,莫非是种花时练出了绝世功夫来,想着忽然轻哂一声,修长的手指在信笺上弹了两下
当真是姑娘家用的纸张,如此不禁弹,竟破了一处。
剑眉紧锁,好一会儿才摆出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将信笺折好收回信封去,揣在怀中。回府后只交给个小丫头送去顾祁钰院里,一迳回了自几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