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这种残疾人的机构吗,要我说,干脆直接送进去得了,多省心!”
林子千的手顿了下,“呸”一声把磕掉的瓜子壳吐在手上,皱着眉头刚要瞟向梁姨,余光看见姜瑶推着轮椅从走廊走过来。
她表情立刻一变,笑眯眯地说:“您说得对,我也觉得,都怪我有了那么个圣父心的哥哥,才会养着不知好歹的人。”
不知好歹的人面无表情地从她们面前滑过。
姜瑶出来找镊子,听到这一番对话,不甚在意,找到东西,又转弯出去。
这种刻薄话如果句句都听到心里去,那人就没什么活头了,她心胸宽广,才不在意无谓者的冷眼碎语。
拿着镊子到走廊的玻璃边,就着明亮的光线挑刺,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整块肉都夹了起来,痛得龇牙咧嘴。
别墅大门的铃声猝然响起,保安从房里出去,按掉刺耳铃声,穿过庭院的甬道。
“嘭”一声铁门打开,结实的脚步声落了进来,踩在细嫩的草茎上,发出极细的咔嚓轻响。
风穿过金黄色的阳光,漏过料峭的枝桠,把低沉稳重的男低音送进庭院。
姜瑶抬起头,她和林子千都听见了,是沈知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