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另辟蹊径”的长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噗……皇祖母,‘另辟蹊径’的长相得是什么样啊?”代替月凌波问出这个问题的声音来自太后身后一直站着的一位姑娘,年龄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听语气是某位公主,长相和月凌波见过的每一个郡王都不太相似,她不免疑惑。
当今圣上子息不算单薄,但公主却是很少,这般年岁又在太后面前如此有脸面的,莫非是……
“雪儿莫调皮,哀家就是故意想笑话一下君白,谁让他以往太挑剔了,连哀家的乖孙女都看不上。”
是了,是卫贵妃所生的公主金雪,烙郡王亲妹……等等,太后说了什么?
听太后又说起这件旧事,左君白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下意识地看向月凌波,后者显然已经反应过来太后说了什么,立刻瞪大眼朝他看过来,虽然没有杀气腾腾的,但到底也是有些疑惑。
太后特意把她叫过来,难道就是给这位公主看的吗?
想到这里,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拗不过皇权,若是太后打定主意把这个孙女塞给左君白,她要怎么办?
左君白只消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顿时有些无奈。
“太后娘娘,您还是别吓唬凌波了。”他面露惶恐地看着太后,“不然等会儿出去后受伤的还是君白。”
“哈哈,哀家真是难得看到你这一脸苦相。”太后忽然大笑了起来,“太子妃说的没错,看你这样,哀家这心情啊,瞬间就好了。”
月凌波顿时无语问苍天,她怎么就忘记了,丞相一家子非常喜欢互相坑自己的至亲呢?
“太后……”左君白顶着一脸苦相道,“您若是想看这副模样,君白可以对着镜子画下来。”
“那倒不是不必了。”太后微笑着挥了挥手,“哀家呀,就是想看看帮我们瑜儿完成终生大事的姑娘长什么样,雪儿最近身子骨不太好,来哀家这里小住几日,这不凑巧你来了,就想起之前那件事了。”
太后很耐心地和左君白解释起来,月凌波不由安下心来,太后虽然位居高位但并不喜欢强人所难,倒是难得。
“不过君白,你倒是说说,当初你是缘何瞧不上雪儿?又看上这月丫头哪里?”
太后的这句话让月凌波刚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不由紧张地看着左君白,后者抬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金雪,随即转向太后,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太后,这第一个问题君白回答不上来,第二个问题……君白虽然依旧回答不上来,但君白知道,这世间女子千千万,月凌波却只有一个。”
这般认真又慎重的告白,却是当着当今太后的面,月凌波有些羞又有些恼,红着脸咬了咬唇,随即忽然起身走到中间又跪了下来。
“太后,对民女来说,左君白也是唯一一个,恳请太后成全。”
不管了,什么公主郡主都一边去,这个男人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