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这奇怪的苗族阿婆,那是一句告诫。
幻听这件事,逐渐成为她的一块心病。但她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操心这些了,因为结束实习回到学校后陡然变得忙起来,她已经大四,需要考虑毕业之后的出路,出国深造还是找工作,要补考的学科,没修够的学分,没写完的调查报告,还有连开题报告都没写的毕业论文。只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和傅城分手。
来之前她自学了一点当地的土语,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路边招揽生意的人力拉车,就听见有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大喊:“sue,sue?!”她并未料到会有人来接,从学校那边知道已经有另外一个组的田野小队了,但她没有对方的资料,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对方也没有她的,一直到那人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敲她背包之际,她都没意识到是在和自己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