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等在走廊柱子那里的人。
现在还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恰到好处的舒服,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是那个人一身青衣站在那里,无端就让人觉得单薄起来。
“师兄。”
那人见了他,露出个笑容就凑了上来。
月书的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他常年身子病弱,一直都是这么一副模样。
他生的极好,甚至有些女气,但是却不让人觉得媚俗,就像是水里的荷花,清淡的美丽。
季迟心里冷哼,黑莲花罢了。
他看着他痛苦无动于衷的时候,可没这一副出尘模样。
虽然月书唤他师兄,但其实二人修习的是师父的不同东西,季迟到了能修武的时候,基础被自己父亲打好了就被扔去师父那里苦练,月书学的不是武功,是医药。
月书是季迟师父的儿子,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师父也不也不逼他习武,月书自幼对医药感兴趣,师父就教授他那些。
前不久季迟师父去了,季迟就把无处可去的身体不好的师弟接来王府养着,养着养着最后把自己给养死了,全身的血包括武功都搭了进去。
季迟醉眼朦胧,掐住了面前这个人的下巴,这副样子是怎么勾的明让上心的呢,还让明让念念不忘,也是没想到,长着这么一副清俊优雅的模样,会做出爬床这种动作。
月书心跳的有些快,借着月光看着季迟这副醉酒的模样,他们靠的很近,他连季迟呼出的酒气都可以闻到,闻得他都有些醉了。
季迟像是在细细的打量他的眉眼,月书便乖乖的不动,让他看着。
他向来是羡慕崇拜师兄的,师兄以前在山上的时候,看见他不能欢快的跑跳,学了轻功之后总带他去看风景。
季迟像是没了再看的兴味儿,松开了手,越过他朝着后头走过去。
“夜深露重,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