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
白景行一只手搭在后脑勺,枕着:“跟你在一起后,我失眠好很多,就没怎么用那药,唯一两次吃药后副作用特别大,情绪极端,还会想不开。”
季明朗:“所以,你怀疑药了?”
白景行:“还有别的原因,让我怀疑到我经纪人。”
季明朗:“什么原因?”
白景行歪着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发现他跟季穆清的关系很不简单。”
季明朗喉咙发干,联系前因后果,突然想明白很多事情。
季明朗:“十年前,我们刚拍完那部电影,你有没有来桐市找过我?”
白景行:“我何止来桐市找过你,我疯了一般全世界的找你。”
“季明朗,十年了,如果说十年前你生日那晚,我去首都的季家大院找你,是我一时情难自已。那么十年之后,我回来桐市找你,是经过深谋细划的。”
“我爱你,从来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深谋远虑。”
“我爱你,从来不是信口开河,而是言出必行。”
白景行:“所以,十年后,我再说爱你,你还能面对着我,给我一个拥抱么?”
季明朗从来没被人说着这么多的情话,傻傻地问了一句:“这段,你彩排了多少次?”
白景行:“在梦里,无数次!”
季穆清回京的那日,季明朗去见了他,在让庭里 ,面对着季穆清的逼问。
季穆清将一盏流碧色的茶壶摔得稀烂:“他就这么好,你要这么忤逆我?”
季明朗不答,静静地站着,承受他的怒火。
季穆清心中有把火在燃烧,让他撕心裂肺的痛:“今天你如果不跟我回去,你就永远别想回季家,也不许再姓季。”
季明朗:“小舅舅,您对白景行做过什么,不需要我提醒您,我今天之所以还叫您小舅舅,不是因为您姓季。”
“而是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让我还这般尊敬您。”
“还有‘季’不是你给我的姓,而是我本来就有。”
说完,季明朗转身走出让庭,季穆清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
看季明朗如何决绝地,一步都不曾回头地就离他而去。
看这个他以为一直掌控在手的鸟儿,是如何有一天,头也不回地离开。
季穆清再平静的心也被嫉妒的怒火烧红了眼,眼里隐隐透露出的恨意跟狠厉让李侍的心跟着七上八下,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挑战季穆清的权威。
而季穆清手段越来越决断,心底的杀意也渐渐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