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城怜不由得心中暗自感叹他身材正点,倒三角的身材并不过分健壮,肌肉线条紧致且流畅。水珠顺着他深色的头发滴落, 顺着起伏的胸肌,腹肌, 人鱼线, 一直渗进裤腰里。
“大俱利伽罗先生。”本城怜叫了个名字,却没有想到接下来该说什么,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只余水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黑皮青年冷淡地偏过视线,道:“大俱利或者别的叫法,别叫我全名。”
“诶?”本城怜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在意这种问题。
他不擅长解释, 和人主动说这么多话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难得了。
“……全名听着很麻烦。”
本城怜点头说是:“我知道了,大俱利先生这样很容易感冒的哦。”
“习惯了。太热。”
现在的天气算不上热,冷热适中,看他的样子多半是去进行锻炼或者与其他刀剑男士们进行了比试。
原以为大俱利伽罗是个更不爱开口说话的人,但在本城怜面前, 他虽然仍旧寡言, 却也有问必答, 从来没有无视过她。
这样的大俱利伽罗给本城怜一种笨拙却诚实地印象, 她觉得如果有疑问去问他一定能得到比问清光他们更为客观的答案。
“呐, 俱利先生。”她叫出了那个名字,确认对方没有反感之后,又接着问道,“笑面青江先生以前和你们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总感觉你们好像……不太喜欢他。”这算是说得好听一些的说法了,本城怜原本想说的是“一直针对”。
大俱利伽罗面无表情地看着本城怜,因为居高临下的视角显得有些高高在上。
“作为同伴他没什么说的,但是对于你来说就不一样了。”
“既然他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同伴,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本城怜试探着问道,她等着大俱利伽罗的反驳告诉她理由。
她原本打算直接问关于笑面青江的事,可不管是清光还是他,在提起笑面青江的时候都有所保留,只是说不要太靠近他,却又不告诉她为什么。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知道比知道好的,但本城怜不想对于自己将来的同伴一无所知。
大俱利伽罗沉默了片刻,说道:“你是个女人,别把男人想得太好了。在作为你手底下的付丧神出阵之前,我们都只是男人。”
“那他对以前的审神者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吗?”本城怜问道。
她不太愿意相信笑面青江是这么糟糕的男人,虽然他光明正大地披着危险的外皮,但按照她的人生阅历来看,很多这样的男人内里比老古板还正经。
不过她更不愿意相信为了她的安危担忧的大俱利伽罗和加州清光会拿同伴开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大俱利伽罗没有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手上捧着的装着脏衣服的木盆放在了一旁,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就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这样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本城怜能从他金色的瞳孔里看见自己呆愣的模样,能看见他褐色的肌肤上水珠色·情地滑过下颌线,滴进她的衣领里,湮湿布料。近得好像能听见他的心跳与自己的同步,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缠绕着自己,贪婪而又霸道。
这才是男人。
那一刻,本城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