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抵住了本城怜的额头,低声说道:“虽然你是审神者,但在我们眼里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推倒你,脱掉你的衣服,对你为所欲为,全都易如反掌。笑面青江对谁都能展露出那样轻浮挑逗的笑,那个男人的可怕可不止是口花花而已,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迄今为止清光和大俱利伽罗都好心地警告过她在这个本丸中仍要保持警惕,这是不是表明他们不会这么做,他们可以信任呢?
见本城怜没有做出回应,大俱利伽罗啧了一声,又继续说,这大概是他难得的耐心了。
“笑面青江对前任审神者的执念和喜欢在我们之中也是很突出的,但他却选择主动在你面前现形,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我知道了。”本城怜认真地点了点头。
像是失落的情绪袭上心头,大俱利伽罗突然觉得有些挫败。
他的确只是想身体力行举个例跟审神者说教,可是审神者并未露出动摇的神色这一点仍然让他很不是劲。
这说明他在审神者眼中甚至还没有笑面青江具有威胁吗?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对于女人的心思完全不了解的他不知道本城怜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了自己多少话,又有些懊恼地攥紧拳头放在了身旁。
也罢……
若是不亲身去摔一跤,她或许不会真的明白这个本丸的可怕之处吧。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上衣,搭在肩上离开了。
*
身经百战的刀剑男士们并不执着于手合的时间长度,对他们而言,只要是全神贯注的对练,一场就足够收获不少东西。
结束手合的加州清光忙着去做饭了,大俱利伽罗向来是独来独往,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训练场里只剩下了乱藤四郎和笑面青江。
乱藤四郎解开了束住长发的缎带,长发披散在肩头,被汗水濡湿的碎发黏在鬓边,脸颊因为激烈运动而笼着一层潮红,即便是作为少女也极具诱惑。
一旁的笑面青江靠着墙壁坐着,姿势随意却也有自带风流,或许是他的名字所赐,他好像无论何时都能露出余裕的笑容。
乱藤四郎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审神者的房间里?”
“为什么?”笑面青江似乎是觉得乱的问题很有趣,特意重复了一遍,“作为付丧神应召而来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你少把我当成小孩子忽悠。”乱皱起了眉头,平日里少女般的秀色可爱荡然无存,“主知道我们不喜欢新的同伴出现,头天我们甚至还拒绝了主的提议。如果不是你主动,我可想不到别的理由。”
笑面青江抬手绕了绕肩头半长的鸦青色头发,说道:“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
这个问题把乱藤四郎问得无言以对——说到底,他和笑面青江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审神者麾下使役的付丧神。要说真有什么差别,也不过他稍微早来了几天,而笑面青江来得迟了。
究其根本,乱藤四郎说不定还比不上笑面青江呢,人家至少还在审神者的房间里过了夜。
虽然看上去也没做什么实质上的事情,但那也是和审神者共处一室,嗅着她的气息入眠。
说实话,乱藤四郎嫉妒得想抓住他的头发按到墙上死揍一顿。
“你想对主做什么?”乱问道。
笑面青江的嘴角在笑,可眼神中却显然是空洞:“我也想要有主殿侍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