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陪着她。
他们在对她微笑。
诗涣有些恍惚的走过去,她想和他们说好多好多话,她想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她想像儿时一样扑进他们怀里撒娇,可是到了最后,她只能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爸,妈。”
他说运动员算是半个名人,有一定的号召力,由我这个国宝级品酒师来介绍比较符合身份,我同意了。
萧景州今年也有两个运动员进了四大洲的决赛,得了铜牌的那个叫洛烟含,我认识。得了倒数第二的那个叫秦诗涣,18岁,据说今天刚好成年,刚从双人滑那边转来的,没什么印象,不过长得很好看,我是个男人,我对自己的审美观有一定的认知力。
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瞧,果然是个刚成年的,心理素质还不够过硬,输了一次比赛就能颓废得将自己喝得烂醉,太欠收拾了,萧景州的训练方式有待考究。
她怀里抱着一瓶酒,很宝贝的抱在怀里生怕别人会抢了她的东西似的,那是什么酒种?太远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