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她腰弯成虾米状,又夹紧了两条腿儿。
“别在这里……相公,去房间”,她低声哀求。
他一只手正拿着她的胸不肯放开,只一只手完全无法分开她的腿,“松开。”
他命令道,可一向乖巧的她却不听。
脑中顿生一计,他直接送了一只手挠到她腋下,又辗转至腹部。郑氏果然怕痒,顿时笑开了身子,司徒空山甚少见她这样笑,原来她大笑起来颊上有梨涡……明知道自己大笑起来美却不肯对丈夫露,该罚。
芸珠觉得自己冰火两重天,却又逃不出铁掌,一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司徒空山手从她腹部挪开,却丝毫不给她反应时间,直接扯掉了她的裙子,将手插*进她腿缝之间,“想了我多日,哪家妇人如你这般的难办?”
他闷声发问,又拿着她的手到腰侧,“快替我解了。”
芸珠难堪的被他分开腿,顶在凉椅上,她想最后再求一次,“去房里好吗?”回答她的是他自己动手脱裤子的声音……
“大人!葛先生在外求见!”万妈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不见!”司徒空山撕碎了郑氏腿间儿最后一点遮挡物,又怕她趁他不注意合腿,连忙将自己先挤了进去,又快刀斩乱麻的解自己的裤腰带。
“葛大人说是沿江水运十万火急的事。”万妈妈又喊了一句。
司徒空山裤子刚落地,便狠狠的锤了摇椅。他力气大,郑氏穿着破烂的衣衫在上面被晃的不停——他便有些眼热,又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他拾起地上鹅黄的披肩,盖在她肩头,许是冰盆太凉,她猫儿似的打了一个喷嚏。
芸珠发现他视线又变的火热,连忙将衣服合拢好,又观他下腹那样,青天白日的,他那里也忒——“相公还是一会儿在出去见葛先生?”
他走至冰盆前,冷着眉眼。芸珠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但又有奇怪的想法,她知道此刻跟他说这种事儿最合适,便盘腿坐在摇椅上,“相公,今儿个李夫人来说,有一个妹妹要纳了给你。”
司徒空山前几日就收到了汴城的信,一直懒得搭理,回头看她睁着猫儿一样的眼儿,“你随便找葛理由推了。”自十四岁往后祖母不断往他房内推人,他早习惯了,更不当回事儿,推不掉的就当个粗使丫鬟用。
“可是那是祖母送来的?”芸珠垂着头,不安道,“奴家去推,不太好吧?”
司徒空山忽然心如明镜,重新坐至她身侧,“那我去推?”
芸珠从他这话听不出语气,便抬头想看他神色,却发现他亦在看她。他脸上虬髯重,看不出表情,但他眼睛深邃,芸珠从这里便能判断出他喜怒哀乐,如今那双微冷的凤眼里却挟着笑,“珠珠拿什么犒劳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