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某人是废柴——可将军你是什么?”他看着面前的虬髯汉子,他有权有势又怎么样,“前些日子你是否傍晚十分才陪她回的门,回去时她是否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司徒空山目色陡变。
“我是个废柴,可你连我都不如!”他大笑,又欲继续说,司徒空山却已经使人堵了他的嘴,关到了另外一间单独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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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日回来的格外早?”万妈妈有些狐疑,又觉得他脸色不太对。
“她在做什么?”他面如寒铁。
“夫人正在沐浴。”
从走廊穿过去,一脚将门踹开。里头似仙气缭绕,又花香扑鼻,一切都看不真切。
屏风遮挡着浴桶,那上画着的是一副香山落叶图,伴随缭绕的雾气更添几分仙境之姿。司徒空山从外头缓缓入内,里头无疑是满满活色生香,人间艳丽。
司徒空山目光微垂,从她如玉的肩膀落到腰上。那头漆黑的发很长,也很浓密,被打湿之后如丝绸一样,与纤白的皮肤越发衬得黑白分明,同样,她腰间的指纹也格外明显,他抱的时候多紧。
他知道她肤嫩,那日他只轻轻攥了她的手腕就留下了痕迹。
“那天我紧紧抱着表妹的腰,她亦跟我吐露真情……”那竖子一口无耻的话突然只见又冒进了耳朵里头,烧的司徒空山整个人似乎都着了火。
芸珠早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又在面上扬了捧水,心里微微有些紧张。
司徒空山走了进去,手慢慢落在她肩上,又垂到腰间,慢慢磨擦那片红印。芸珠一开始以为他在逗她,到后来他却一直不松手,腰上那片肌肤似乎着了火一样,“相公,奴家——”
“郑氏,今日赵班带着一列人马巡逻时又抓了一个编写诗词的儒生。”他突然道,芸珠不明所以,“他叫孙木山。”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今日一早才让万氏去免了他的奴籍。”
芸珠抓起浴桶旁边挂着的中衣,却突然被他一只手从桶里拎了出来,她未防备喝了好几口水,又被抵在桶壁,“我可没碰你过的腰,郑氏,你告诉我,你腰上的掌纹,是哪个野男人留下来的?”她一直没让他碰,是为了谁守身如玉?
司徒空山眼里极具狂风骇浪。
芸珠咳了几下,刚抬头又对上他阴骘的神色,“相公想说什么?”她与孙木山本来就没什么,心里亦不惧,“奴家自问嫁人之后并未有何出格之处,相公若怀疑奴家不忠,尽管拿出证据,不用平白污蔑人。”
还想狡辩,司徒空山又狠狠的将她压在桶壁上,激的一片水花砸上她肩,也砸上他脸,顺着眼睫流下,“你只需告诉我,有没有说过喜欢那孙木山,有没有和他单独相处?有没有和他睡过?”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郑氏,看着我,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