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雎老先生,她也是连哄带骗,仗着老先生与温解意温大师生前乃至交,央着人答应的。”杨霖看起来颇为羞愧,“皇上有所不知,雎老先生当年乃家中庶子,生父早亡,生母病故,唯有嫡母拉扯他成人。老先生正身守礼,嫡母去世后为其守了三年长孝,并在出孝后善待嫡兄,扶养嫡妹,直至二人寿终正寝。此在当时也被传为一时美谈。此次若非看在臣这女儿乃温师关门弟子,怕是也不会轻易辩此题。”
所有人:“……”
这个套路,怎么清奇中透着股熟悉的讨打?
杨霖说完,干咳了一声,突然对表情略不自在的燕亲王道,“王爷,往后还请约束令郎一二,莫要教坏了人。”
老皇帝顿时明白过来,当即爆出一阵大笑。
燕亲王抽着嘴角,狠狠瞪了一眼杨霖。其他人也多少想起了那件往事。
几年前,景小王爷不知为何与裴家二子起了冲突,二话不说把人挂上了东城墙。事后不仅不反省,还倒打一耙说对方欺负了自己,放言若不给他磕头道歉,就要拉着他父王上门讨说法。
彼时燕亲王刚好回京,不问三七二十一便断定自家儿子受了委屈,还真带人找上了齐孝侯府,险些和齐孝侯在勤政殿上演一场全武行。
无言以对的燕亲王:“……”
你闺女任性关我屁事!
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