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谢我,你谢温子青作甚?该谢也轮不到你,是不是?国师大人?”
她看向一旁白衣翩然的青年,后者眼神一如既往冷如天山雪,一边熟练地为她胳膊上那道崩裂的伤口止血,一边道,“少说两句,多活十年,望殿下谨记。”
动作利落地包扎完,他偏头看了一眼身边抹眼泪的少女,顿了顿,忽然伸手搭了她的脉,片刻后从怀里摸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瓷瓶递过去,“吃一颗,现在。”
杨缱泪眼朦胧,“……什么东西?”
“药。”温子青淡淡道。
“我没病。”杨缱还没止住抽噎。
温子青挑起了眉。
“……我吃。”
季景西眯着眼盯了好一会温子青的背影,随后又看了一眼可怜巴巴干咽药丸子的少女,“敢问国师,我家阿离为何要吃这药?此药有何功效?”
“是啊,国师大人,阿离为何也要服药?”裴青皱眉,“可是有何不妥?”
温子青头也不抬地随口答,“止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