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听,贾环不由自主就脸红,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些什么。
虞飞白皱着眉头,有点不耐烦。他平素相当不喜男子作出女儿娇态。男人嘛,就该顶天立地。这个贾环第一次见他便柔柔弱弱地往他怀里靠,现在又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虞飞白可以断定,之前根本没有与他接触,那么只有两点解释,要么贾环平素见到男人都这样,要么自己长得很像他的心上人。而这两点都让虞飞白不舒服。但想着自己上次误会了贾环,仍然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怎么受伤了?”
“骑马不小心磨的,不碍事。”贾环低着头,声音小的如同蚊蝇,说着便伸手要去拿烈酒消毒。
虞飞白抢先一步将烈酒拿走,“别用烈酒,这个太疼。我那里有极好的伤药,等会子让人拿来。你先把伤口处理干净吧!”
贾环点点头,用白布一点点擦着。虞飞白走出厢房,对着楼下喊道:“打盆热水来。”不一会儿,便有小厮端着水盆站在门外。贾环扶额,“别让他进来行吗?我要脸。”虞飞白鬼使神差地点点头,亲手将盆接过来,这种事情他只有给先皇侍疾的时候干过。贾环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虞飞白发现他紧张地不行,眼神特意忽略自己,便问道:“你就这么怕我吗?还是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