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穗已经想到了战事结局,鼻头莫名一酸,眼眶霎时盈了一层雾气,“要不,要不别说了,我大概知晓了。”
“无事...”苏行蕴滚了滚咽喉,压下了胸口悲怆,咳了声道:“无事,总归我府里前尘往事,你这个主母得知无不尽才行。”
“我父亲有我母亲和二叔助力,加之主帅整军得当,我军战事上渐占上风,哦,对了,还有冰罗娘子,”苏行蕴这才想起初衷来,“我二叔既然去了边关,温清影肯定怎么说也得想方设法跟着去的。”
“入了冬月之后,边关气候恶劣,已不适合再战,但因我军战术运筹得当,巧打强攻,外族一时间抵御不住,我军连连大捷,一举夺回失地,满朝大喜,举国同贺,”苏行蕴双掌一握:“当是时,挂帅的是镇南侯爷夏闵于,其次左右两将分别是我父苏靖西,温府大少温慎,其余副将参事等人已□□居多。”
“夏侯爷是烈性武将,见战事渐佳,便忍不生出雄心壮志,有意趁虚而入一鼓作气收复关外,战士们也正在血性头上,众将领商榷谋划了几天几夜,向圣上请旨是否再深入战场,”苏行蕴额首眉头拢成山峰,他曾偷看过父亲给祖父的家书,父亲笔下之意,分明已隐隐勘测了再鏖战下去恐生变数,担忧我战士战马撑不住寒冬,因而以静制动修复城池为佳。
“这怎可!”**穗激动之下忍不住脱口而出,“寒冬腊月显然关外人更抗冻,再打下去岂不是我方要吃亏?”
“是,咱们如今再看自然能看得清,”苏行蕴道,“但是,当年连收几城的战势惊人,捷报不断,满朝文武官的热血收不住,甚至传出天降神谕,当年寒冬时帝都百里桃花乍开,乃大喜之兆。加之温参政,也就是现在的温相,一道奏折奉上,能战,可胜”。
“温相...怎么会?”**穗不敢置信。
“我曾经也苦苦不明,温相虽与我祖父政见不合,才学谋略却有过人之处,才深得圣上信任,连我祖父都主张休战,何况此战温慎同为身涉其中,温相怎会贸贸然上旨可战。”
“直到有一年,我年少无畏,去药王谷祭拜那位善毒的祖师爷时,才隐约窥得隐情。”
“如果我猜的不错,当年的温参政上的那道折子,是其子温慎之意,而温慎敢战,因为有其妹,也就是药王谷的毒圣传人,温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