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活呕死者。后来有人一一查看病人底细,却发现发病者大都在当年屠杀最酷烈之处,而且死人越多,发病也就越加猛烈。这本书描写症状并不算细致,但管中窥豹,诸位恐怕也能可见一斑。”
在座的都是有些修养的高知识分子,周锐刚说出唐拾遗三字就有人摸出了手机平板,而后智能设备互相传看,渐渐的所有人脸上都有了凝重神色。
这神色凝重不仅仅因为野史症状与现在出奇相似,更因为后面那段鬼扯的解释:
“……乃曰,物气交杂故天人相感,生者畏死而不可见骨骸。取黄纸数方,裹故衣焚于堂中,如佛说不净观法,庶几可矣……”
“……这是什么?”
“非常简单。”周锐神色自若,仿佛不是在说一本野史上的怪力乱神,而是什么公认无疑、确凿可信的实在案例,“各位把自己儿子的衣服取来,我用黄纸仔细一包,在病房前烧完即可。”
“——反正病症缘由一头雾水,现代医学束手无策,诸位何不死马当作活马,就试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