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记不太清,不过他觉得应该没说什么容易被误会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维克托记忆显然就没勇利这么好了,不如说他根本连说的是哪个电话都不知道:“……什么电话?”
勇利解释:“我去日本比赛那次,当时在泡温泉第一个电话没接,出来后才接的……”
维克托一脸震惊,重点完全不对:“你们一起泡温泉了?”
“……是啊,我家开温泉馆的你忘了吗?”勇利有点无奈地解释。
好吧,维克托想起来了,然后他转向了兵藤清春:“就是我,所以你确认这个是想知道什么?”
兵藤清春看起来就是随口一说:“没什么,只是跟名字对一下号。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兵藤清春,我母亲叫兵藤万里莎。”
维克托的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的确,我听到你的名字时也觉得耳熟。”兵藤清春说,“因为有点在意就去查了一下……我们母亲是堂姐妹。”
维克托:“……”
勇利有点惊喜:“大家原来都认识啊?”
“不,我没见过他。”维克托否认得十分干脆。
兵藤清春也说:“我也只是听说过他而已,我们这代基本没什么往来……不过妈妈觉得我会见到你,所以让我转告你一下。”
维克托问:“什么?”
“上上个赛季的拉丁舞元素有点伤眼,考虑来我这里进修一下吗?——差不多这个意思。”
呜哇,说的好过分啊。
勇利担心地看向维克托。
维克托倒像是完全没受影响一样,漫不经心地说:“多谢好意了,有机会再说吧。”
兵藤清春也一副公事公办、完全不像是亲戚一样冷淡地说:“那么我的话转告完了。胜生君。”
突然被点名的勇利:“什么?”
“恭喜进入决赛,祝你一切顺利。”
勇利呆呆地道谢完看着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困惑地问:“你们是亲戚?”
“是啊。”维克托无所谓地解释,“我妈妈和他妈妈从小就不对付,所以我们也根本没见过面……说我拉丁舞动作不够专业是真的,不过我也没兴趣去进修什么的……暂时就先跟你学着弗拉明戈好了……啊,说起来。”
维克托突然想起什么了,他的眼神热切了起来:“我的生日礼物真的不能提前让我看看吗?”
勇利:“……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