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陈愿轻描淡写将魏父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家伙还能干点好事?
琳琅上上下下扫着人。
以蛮力对抗冷漠,陈愿强行进攻,把送上门的狐狸扛到了他的卧室。
“啪——”
琳琅背部撞上了卧室里唯一一面嵌在墙上的镜子。
“陈愿,你个王八羔子!你再撞我试试?”
“好了,金女士大人有大量,不生气。”陈愿长腿抵住人,形成了禁锢的姿势,“只不过,金女士如果不想王八羔子明天在大会上发疯,说错什么话,得罪什么人,让金氏翡翠分崩离析的话。”他摩挲着她的耳环,“就先给我打一剂镇定剂,防止狂躁发病。”
琳琅似笑非笑,“陈少爷发起疯来,有谁能治?”
“你。”
言简意赅的宣言,暴烈至死的吻。
陈愿咬着琳琅的耳珠,镜片下的眼眸斜斜看向镜子。
他知道有一双眼在对面窥伺着,于是扬了扬下巴,吻得更加过分。
“妹妹,哥哥好像弄哭了你的救世主,你不介意吧?”
陈愿以唇哺唇,对着琳琅笑得温柔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