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可有说他欢喜的是哪家的女郎,我们好早做准备。”
钟柳氏一只手放在额头上,轻轻揉捏。
钟澜见此,还以为长兄又喜欢上一个身份不高的小娘子,赶忙劝道:“母亲,身份的隔阂只是一时的,只要两个人是真心互相欢喜的,他们过的好,母亲,你就别那般多的要求了。”
“有了范妙菡的事,你母亲我哪里还敢拦着他,怪只怪他欢喜上的这位,我们钟府攀不上。”钟柳氏无奈道。
“长兄欢喜上何人了?”钟澜在心里盘算着锦州有哪几家世家大族是钟家攀不上的。
钟柳氏握紧了钟澜的手,“他欢喜上、清河郡主了。”
“什么?”钟澜青涩褪去,成熟的脸上浮起惊愕,“婧琪?那婧琪对长兄什么感觉?”
“看他造化了,若是清河郡主同他两情相悦,那母亲父亲拼了这张老脸,也替他求得这个媳妇,若只是他一厢情愿,那母亲也是爱莫能助。”
钟澜还以为钟柳氏会不喜有个当郡主的儿媳妇,毕竟长兄可是钟家的嫡长子,不成想,母亲也想开了。
“我这就回去给婧琪写封信,打探打探她的口风,母亲你也莫急。”
从钟府回去,钟澜便提笔给林婧琪写信一封,先是问了最近近况,又拐弯问了长兄的情况,顺带问了问婧琪怎样看待长兄。
将书信送出,便让珠株提着药箱,跟她去给早早约好的夫人看病。
晚间谢珵回府,钟澜还同谢珵说起此事,谢珵只是初时惊愕,随即便冷静下来,让钟澜不要瞎操心。
钟澜为谢珵调配好药浴,一边守着他,一边问向茺州的情况。
黑褐色的药汁漠过谢珵的身子,只余一颗头露在外面,说道:“今日早朝还收到六皇子的奏折,称茺州暴雨已停,他们即将回洛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