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夹击,溃不成军。
许久,浅瑜衣衫半褪的靠在赢准胸口,薄汗散去,但那轻喘仍未停歇,浑身酸软,赢准为怀里的人儿穿好罩衫,随即叩了叩车板,正要开口却被浅瑜拉住了袖口,见她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赢准低头一啄粉唇,“叫人打些水来。”
浅瑜面色涨的通红,始终不肯松手,景清几个若是知道她在这里这般岂不是会要笑话她。
她一脸为难,但身下确实难受,赢准见她眼眶带着刚刚充盈的水润,心里柔软,商量道:“我去给宝儿打水可好。”
浅瑜咬唇点了点头,“你就说我渴了想喝水。”
赢准不由得低低一笑,他听宫人说过女子一孕傻三年,难得宝儿有这样傻兮兮的一面。
赢准整理好衣袍出了马车,卫沉见人出来刚想将马牵去,岂料赢准抬头看他一眼,而后干咳一声,顺着浅瑜的意思此地无银道:“夫人不过是想喝水了。”话罢看了眼马车,径直向小溪走去,周围的宫人一脸糊涂,车里的浅瑜松了口气,隐隐觉得不大对劲,正想着便听到车外景清的声音,“夫人想喝水咱们带了,何须让爷亲自去取。还特意让爷告诉咱们一番,可是怪咱们照顾不周了?”
景清话没说完,便被一侧的嬷嬷拽离了去。
浅瑜一脸通红。而后怨极赢准。
素锦长袍别再腰际,平日挺拔的人仿若走下高坛,真的只是一人的丈夫而已,浅瑜看到他时那些许的羞恼散了去。
赢准打了水回了车内,马车开始继续前行。
浅瑜被赢准揽在怀中,靠在他胸膛,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她听的专心,但有人却心辕马意,赢准念着手里的书,但心思都在怀中人身上。
浅瑜阖着眼帘,眉头一蹙,并未睁眼只是道:“你念错了,不是这一段。”
赢准放下手里的书,啄了啄她的唇,“宝儿从未主动吻过我。”
浅瑜知他又要乱来,他向来这般找借口铺路,忙睁眼要从他怀中离开,但那紧箍在腰间的手似有所觉的收紧,浅瑜这时有些气恼,“马上要到了,你再这般我要生气了。”
赢准将头放在浅瑜肩颈,“宝儿多虑了。”浅瑜性子温婉,平日对女儿极为耐心,每日见她安抚女儿吻着女儿的额头脸颊,他便也开始隐隐想她主动吻他。
浅瑜不理他,拿过书本翻看,赢准一手与她的一手交缠,不再开口只是摆弄着掌心里的柔荑。
直到日落黄昏,马车停在山腰处的小院前。
山夜里凉,赢准拿过一侧的披风,为浅瑜系上,而后将人抱下。
两人进了房内,房内早已灯火明亮,摆设布置与从前一般无二,每一处都干净整洁,并非赢准先前所说那般,浅瑜气恼他哄骗她,回身瞥了一眼站在她房门口的人。
景清将带来的物什放好,与跟来的侍卫一同离开,小院里又剩下两人。
天边红霞晕染,树林里的鸟儿因着马车的驶离而惊起。
赢准牵着浅瑜的手,一路向山里走去。
临近夏末,许多要冬眠的小动物开始准备冬日里的食物,不怕人的动物偶尔会驻足向走在山里的两人看去,到了一处溪水畔,浅瑜将怀里的小狐狸放下,小狐狸兴冲冲的来回跑,一扫在将军府里萎靡的状态。
天色快暗了,浅瑜即便再舍不得也要离开了。小狐狸却咬住浅瑜的裙角不肯松口。
浅瑜蹲下身,摸了摸小狐狸蓬松的毛,安抚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