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礼微微一怔,第一反应是掐断电话。
他和江屿正在谈工作上的事情, 公司研发了一种新产品, 在美国反响还不错。
江屿高兴的不得了, 一起床就给他打电话。他的反应倒还算冷静, 毕竟早已有所预料, 他更关心的是路渺渺在哪里。
饶是如此,那边的江屿还是听到了女孩的声音,轻笑一声, 咒骂了一句“我说你他妈怎么心不在焉的”就撂下电话。
何知礼拥着路渺渺的身体, 她的身躯柔软, 脸颊贴着他的脸庞诉说想念。
声音轻轻, 眉眼乖觉。
何知礼问:“怎么了?”
路渺渺只是摇头, 闷闷地说:“就是突然觉得好想你。”
想他给自己做饭;
想他被她拒绝时错愕又愠怒的表情;
想他安安静静地在她家院里抱着初七等她;
想他在比利时的广场不顾一切拥抱她;
想他对陌生人说“ma e,elle adore se mettre dans mes bras”
……
路渺渺现在才发现, 原来她记得他这么多事情。
她对他只是想念,而何知礼却不仅仅是那么简单。
何知礼把手机收进口袋, 不顾在外面抱起她的身体, 往小区内走去。
路渺渺吓一跳,搂着他的脖子问:“你干什么?”
何知礼下巴蹭着的脸颊, 嗓音靡靡:“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
电梯上行, 停在他家门口。
何知礼拿出钥匙打开1803的房门, 抱着路渺渺走了进去,关门,来到卧室。
他把女孩推放到床上, 自己随之压了上去。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
路渺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自从答应住进来的那天起,就知道逃不过。
只是没想到导火索会是自己无心的一句话。
她缓慢抬起手臂,遮住泛红的脸颊,小声地说:“窗帘……拉上……”
何知礼低笑,俯身亲她的嘴角说一声好,就起身去拉窗帘。
没有了太阳光的照射,房间霎时变得昏暗。路渺渺的心情也随之放松,没有了那种大白天做坏事的不安。
然而也只是一瞬,当何知礼再次罩上来吻她的时候,她还是瑟缩了下。
她不是没有接过吻,但是当何知礼吻她的时候,总能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发软。他的手紧紧扣在她的身侧,与她十指交缠,吸咬她的舌尖,让她躲也没地方躲。
好不容易挣开喘了喘气,又被他抬手抓住了脚踝。
他的身躯压在她背后,足足比她高了二十几公分。分明穿上衣服时看不出什么,偏偏每一寸肌肉都有力,在这张狭小的床上与她贴身搏斗,她根本毫无胜算。
薄唇密密实实地吻在她的后颈,左手却一刻不停地揉捏她小小的耳珠。
她缩着耳朵轻颤,可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却过电一般传来,直达背脊。
路渺渺只觉得自己浑身软成一滩水,又羞又无能为力。
察觉到何知礼稍稍离开了一些,她暗暗松一口气。
然而只是一瞬,何知礼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什么撕开以后,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路渺渺露在外面的两只耳朵倏地变得通红,她耳朵本来就薄,受不得一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