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木小姐,按理来说,她们不可能结仇啊~”
文卓面色古怪,“她是我大哥的追求者。”
“这……真是飞来横醋啊~”宜仁对女人的嫉妒心总算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恨上了?简直不可思议。
“可不是。”文卓也被惊的不轻。
“唉~”宜仁摇摇头,“没意思,我先提前退场咯。”
“你就不想看看这木小姐花落谁家?”
“反正不是我家。”他不在意的向边外走去,都不带回头挥了挥手算作道别,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真是……纨绔到极致的贵公子啊!
“各位,木某的女儿,确实有一些生理上的缺陷。”木启天沉着脸,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和疼惜,“小女因小时候受了些刺激,所以性格有些孤僻不爱说话,就是这个原因,木某才出此下策为女儿安排,请各位体谅一下木某的良苦用心。”
大厅一阵死寂。
宜仁走到门边的脚步突然停下,他僵硬的踏不出下一步就干脆的离开——有人影与他擦肩而过。
一瞬间,脑海里浮出一抹白色,那是一柄白色的油纸伞,油纸伞下,是青色洋裙的背影,最后是渐渐不清晰的“嘀嗒——”“嘀嗒——”的雨声,缓缓的,凉凉的,落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旖旎,卷起一层又一层涟漪……不止,不息。
是她!没错,是她!就是她!他找不到的她!原来是她!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了,他的世界静止了,他耳朵里所有的杂音全部清空,此刻他只知道他猛地转过身,愣愣的看着主台上沉静而纤细的一道影子,她今天穿了白色的洋裙,纯洁干净的样子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听说,她看不见。
听说,她听不见。
听说,她不喜言。
呵~宜仁笑了,他看清了她。
她的眼,能看,却不愿看。
她的耳,能听,却不愿听。
她的口,能言,却不愿说。
她看的见,只是那双干净灵透的眼睛从不在这个世界聚焦,因为她眸子里,有灵魂为她织了一场繁华,在容不下其他……
她站在那儿,像站在光阴河畔,整个人群活在岸上,只有她一个人,将魂灵倒映在河里,陪她嬉戏的,是河里孤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