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晚辈没有猜错的话,令女手中拿的那件旗袍是李少帅送的。”
木启天盯着宜仁的眼睛,可对方并无半分闪躲,依旧坦然且大方,又是一阵寂静后,客厅里回荡着畅快的笑声,“真是聪明的年轻人。”
“你说的不错,李文预确实不适合我的女儿。但,你还是猜错了,阿音并没有选择他送的旗袍。所以,不管你的猜测还好,还是其他那来的消息,我都不希望在外面听到任何风声。”
“这是自然。”木启天这意思是绝对不会把木巡音嫁给李文预了。
“你可能理解错了我一半的意思。”木启天笑着,口气里多了些亲和与戏谑,“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进来么?”
这是什么意思?宜仁等待着他的下文。
“对木某人来说,燕京的贵公子,联合大学的教授,享誉国际的画家,这些称号都没有意义。”木启天凝视着宜仁,“你多有能力,你多混得开,你多聪明,都不是你能坐在这儿的理由。”
“你能坐在这儿,只因为她选择了你。”
“我木启天的女婿,比你其他什么身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