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男人不想再多等,让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两个人终于坦诚相见,没有任何物件的遮盖。
浴室灯光炙亮,将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清楚,奥西里斯低低地喘气,“我们见到了彼此最真实的样子。”
说着,他又伸出舌舔舐她耳垂,像品尝甜品,也像小鹿饮水。
苏酥第一次看异性**,满目羞赧,她直视他诱人的胸肌、腹肌、人鱼线,竟觉得有些心乱。
目光本能地下垂,不料却撞见男人的根,硕大、挺拔……还有些凶悍的丑。
“呀。”她惊得轻呼一声,仓皇移开目光,她觉得每一处都无法下眼。然而前方又是镜子,里面映照着男人精壮的背部和紧翘的臀。
别开眼又怕伤了男人自尊心,苏酥登时不知道该将目光往哪放,只好闭上了眼。
奥西里斯低低地笑了一声,吻了吻她的眼帘,说:“不要害羞,苏酥,你可以看我,你看我好吗?”
话毕,他开始亲吻女孩身上的每一处,从额头往下,最后流连于细颈锁骨之上。
苏酥半眯着眼,镜像朦胧,男人匍匐于自己身上,他打了发胶的头发撩过下巴,痒痒的、微刺的,苏酥不禁往后靠了靠。
这一靠,正好将胸前的柔软送了上去,男人顺势往下滑,像对待她耳垂那样对待它们。
镜子中,女孩攀伏在男人脖颈,背部软软地靠在瓷墙上,而男人埋首在她胸前,予取予求。
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身体每一个毛孔往外涌,一丝酸痒、一丝空洞、一丝难耐。
头顶的灯光就像那**的阳光般照在身上,像火烤;而身下的瓷砖像掺着冰凉潮水的沙土,湿冷沁人。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好似被潮水拍上岸的鱼,置身冰火两重天,而奥西里斯就是那救命的一捧水。
“嗯呜……”即便她已经尽力咬住了唇,却仍是没忍住呻|吟出声。
这声克制的呻|吟,像一支强力的情|药,注射进奥西里斯的身体。
他终于舍得离开女孩似奶油般的柔软,转而去吻女孩的唇瓣、耳垂、脸颊,顺序混乱毫无章法,而他的手则往下游离,去到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轻捻着她的私密,他的第三条腿就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太过刺激,苏酥忍不住的激灵。密密麻麻的酸麻从身体深处往外涌,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男人欺身而上地阻止。
“嗯……”唇齿间自己就溢出娇吟,她满是羞赧,像做错了事一般咬住下唇。
“不、不要了,奥西里斯,”她小声哀求男人,“我好难过,我浑身都难过……”
奥西里斯看着眼神湿漉的女友,却并没停手,他在花蕊的边缘揉捻,他啃咬女孩的耳珠,“再坚持一会,宝贝,我会给你快乐。”
男人的指尖像施了法术,随着他的动作,苏酥浑身又臊又热又没力,她觉得自己不再是沙滩上的鱼,而是被烘烤的巧克力,正慢慢融化。
忽的,奥西里斯指腹稍加用力,她咬着唇“唔”的一声,感觉有什么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
“呜呜……我真的好难受,亲爱的,说不上来的感受……”苏酥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找不到逃生的方法了,求着男友,“奥西里斯,你放掉我,我这块巧克力要化掉了……”
“不会的,放掉里面的酒心就会好了……”奥西里斯安抚着她,封住她的唇,旋即指尖往里面猛地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