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里斯知道女友是初尝爱果,没有急功近利,他吻去她的泪水,又耐心地亲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柔软。
他柔声地安慰她,“对不起,宝贝,放轻松,再一会,我保证我们都会快乐。”
说话间,他慢慢将没入的手指抽出些许,感受到滑腻的花汁往外涌,他才慢慢抽|动……
苏酥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全身臊热软绵、大脑无法思考,身体某处被打开,痛彻心扉地难过。然而,男人的爱抚与刺激,又令她涌出矛盾的快乐,随着他的动作,身体的痛楚慢慢褪下,痛过之后反而想要更多。
“唔……嗯……”她目光变得有些涣散,思维选择罢工,只有喉咙细细碎碎地溢破碎的呻|吟。
奥西里斯看着少女微启的唇,沉沦的眼,终于让手指彻底拔出,换自己的本能挺身而入,重重一撞。
“啊!”女孩密林深处闯入凶狠地野兽,无力承受,痛呼出声。
“啊。”男人如愿以偿,摘得爱果,发出低低喟叹。
他的本能可比他的手指粗壮好几倍,初尝人事的苏酥根本无法适应,掉着眼泪抗议,“你骗人,呜……快乐好短暂,我要你出去……”
奥西里斯直接将女孩抱起,边细细密密地吻她,边往一旁走去,拧开花洒。
伴随着行走,猛兽的头顶撞着苏酥的身体,难受又刺激,她毫无办法只能抱紧奥西里斯的脖子。
头顶的水慢慢变得温热,尽数挥洒在他们身上,男人一言不发,抱住她抵着墙,温柔爱抚,慢慢律动。
有了水的滋润,苏酥渐渐地觉得身下没那么难受,她抱紧男人,同他痴缠。痛楚之后,她终于感受到欢愉,人类本能带来的快乐。
上面的入口被男人的舌入侵,下面的入口被男人的根闯入,像行走在河提,时而深时而浅。在男人用力一刺的时候,苏酥口中破碎的吟|叫终于也化为一声喟叹,她这湾河水也被掀起浪峰,身体的细浪尽数从入口飞扑出去……
镜面很快升腾起一层薄雾,只有隐约的两个人影在浮动。
一男一女,痴缠半宿。
*
翌日,苏酥醒来的时候已近正午,她躺在床上全身乏力。
昨晚真的太累了,足球运动员的体力好到怎样的地步,她终于切身领教到。
然而,待奥西里斯进来又与她甜蜜亲吻的时候,她才发现对方神采奕奕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熬夜和卖力的痕迹。
被他牵着往下走的时候,苏酥还忍不住抱怨,“都怪你,我这两天都没有办法穿裙子了!”
因为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红痕,她实在不好意思顶着它们到处行走。
“sorry,”奥西里斯笑着道歉,一把将她抱起来,“你想怎样惩罚我?”
苏酥看似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天,奥西里斯简直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反驳过她一句话,苏酥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难过。
想到他们很快又要分别,再相见不知道又要等几个月,她就觉得所有的快乐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苏酥想到最后一刻才说出,自己将要前往纽约时装周的事情,但奥西里斯却提前从她不开心的表情,察觉出一丝端倪。
晚餐之后,奥西里斯牵着她在花园里散步,他忍不住问:“亲爱的苏酥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苏酥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