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
沈慕涟没想到洛梅初会如此不济,蹙眉心算了下,发现洛梅初不仅要输了,还是输得极具惨烈的那种。
邱寄词有些不忍道:“听说托娅公主的师傅是琼珠夫人。”
“琼珠夫人?”蒋桐若有所思道,“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严元夕道:“琼珠夫人,托罗国有名的棋痴,二十年前来大缙参加斗秀时遇上当年还未出嫁的信忠侯府戚夫人,结果输得一败涂地,回去托罗国后潜心钻研棋艺,十年后再次来到大缙,在由托罗国那方出题时,指名要与戚夫人比射弈。”
“何为射弈?”
“先比射箭,后比棋艺,由赢了射箭的人来定棋局的规则,”严元夕鄙夷道,“怕是见大道不通,就改走偏道吧,她哪想到,戚夫人不仅文能待在闺房琴棋书画,武还能上马弯弓射箭,依然输得大败而归。”
蒋桐听了胡想道:“……所幸这托娅公主大约只学了下棋没学到她师傅射箭的本事,不然咱们这里可没人会弯弓。”
沈慕涟侧目:当我是死的喽。
半柱香烧尽,洛梅初果然输得惨败,两国双方胜负对半,只看第三场,抽签而定。
托娅抬起下巴,看着洛梅初一脸藐视之色:“你,名不副实,还不如我前日在寺外遇到的一名山野村妇。”
洛梅初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抖着唇力持镇定道:“多谢,公主赐教。”
山野村妇沈慕涟坐在交杌上忽觉鼻子一痒,忙拿袖子捂住,默默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