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模棱两可地吐出一句道:“因长辈之故罢了,也不是很熟。”
沈慕涟挑眉,拖长音调意味深长地回了声“哦”。
戚恒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过节期间,沈慕涟那家首饰铺子的作坊停了工,新的飞行棋一时没有做出来,沈慕涟看戚英寻着空便来寻她下棋玩,便索性先把那副兔子棋赠给了她,也叫她平日清闲无事时能用来解闷。
没想到戚英得了兔子棋,等正月里侯府有亲眷上门做客时,拿出来与相熟的闺阁小密友们玩过几局,一下子收获了这些小姑娘的欢心,纷纷央着戚英能否使银子托她大嫂再多造几副兔子棋,戚英一时不敢胡乱应承,无措地去相询沈慕涟。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沈慕涟满口应下了,且从此事中嗅到了一丝商机。
刘氏还回来的那几间铺子账本造得好看,可也掩盖不了经营不善入不敷出的根本事实,她原思忖着过了年后若要重新开张怕要花费精力好好整顿一番才行,如今看来倒不如将确实败得无法挽救的铺子换个行当来经营。
譬如独辟间铺子出来专做女儿家的生意。
但那几间铺子她尚未能抽空去实地看过,具体如何届时还要再深思筹谋。
沈慕涟将这念头告诉戚恒,戚恒义正言辞道男主外女主内一切由夫人决断即刻。
话说得动听,其实撂挑子把自个撇了个干净,沈慕涟有些怀疑他不懂生意,没法子,她现在家大业大,又摊上戚府这些心怀鬼胎的长辈,少不得要费些脑子开始自力更生挣银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窝也深深地唾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