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震亨及同党被斩首,而陆勉,余竞瑶还是求了沈彦钦,不是为了他本人,是为了开国功臣老宣平侯,也是为了让沛瑶安心。最后免了他极刑,被收回爵位,发放边疆,此生不得离开。
待一切都处理妥当,沈彦钦终于启程了。余竞瑶配合得不是很积极,承越也只是回宁王府送行。临走前,承越目光一直对着嫂嫂,兄长都没看几眼。
沈彦钦以为他是在生自己气,直到一行队伍走了一天一夜,沈彦钦才明白,他是趁自己没留心,拉了嫂嫂当说客,以致余竞瑶一路消极抵触,劝自己回去。
“为何要去西北呢。西北有什么好的,冬天那么冷,夏天那么干。”余竞瑶半躺在车厢的软塌上,撩起车帘,朝外望了一眼。天暗下来了,也看不清远方,想到漫漫路途,幽幽叹了一声。
沈彦钦把她拉了过来,得意道,“西北别有风情,怎么不好呢?”
余竞瑶撇了撇嘴,喃喃着,“我又不是没去过……”话刚说完,就被沈彦钦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他单手把她的双腕举过头顶,锁了住,捏着她的下巴,谑声问道:“说,是不是承越让你劝我回去的,他主意倒挺多。”
“才不是!”眼瞧着她耳朵红了,沈彦钦邪笑,俯身低头□□着她耳珠,随即吻落在脸颊,颈脖,胸前……随着马车颠簸,吻深浅不一,余竞瑶被她撩拨得浑身酥麻,娇喘着回应道,“我就是……不那么想去西北,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好,去江南,去江南也比去西北强……”
沈彦钦突然停了下来,压着她的双腿坐直了身子,剑眉微耸,凝神看着她,严肃道:“你真的不愿去西北?”余竞瑶偏头不敢看他,哼了哼,算是应了。
见她那心虚样,沈彦钦突然笑了,头都没回看着妻子喊了一声,“林川!”
马车外,林校尉应声。
“去和带队的说,我们不去西北了,立刻调头,去江南!”
林川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便听他马蹄急促朝前奔去。他去通知调头了。
余竞瑶瞪着笑容得意的沈彦钦,哭心都有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不让自己回京城。
临走前承越求了她许久,哪怕让兄长只留一年也好。她知道自己劝不动沈彦钦,可看着承越怪可怜的,便应下了。沈彦钦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非要和自己作对。晚一年就不行吗?
就是不行,这天下她想去哪他都陪着她,寸步不离,相守终生,就是不回京城。他就想过只有两个人带着孩子的生活,远离任何烦扰。
沈彦钦看着娇嗔的妻子,心里痒痒地,坏笑,再次俯身欺了下来。
余竞瑶气着,推又推不开他,心里直翻腾。眼看着他动作越来越大,外衫剥去,雪肩涌露,连亵衣都被他挑开了。胸前没了遮挡,突然一阵微凉,她只觉得胃里一紧,随即翻江倒海。
“我胃里不舒服。”余竞瑶双手隔住了他压下来的身子,求饶道,沈彦钦却把她的手撑了开。“真的不舒服。”她干呕一声。
身上人怔了住,打量了她一阵,怎知哼都没哼又继续起来。他才不信她,乌龙几次了,她还想拿这个当理由。
他炙火是越燃越旺,冷热缠绵,她撑不住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一翻身,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回可把沈彦钦给吓住了,赶忙把妻子扶起来,拉过自己的外衣裹住了她。见她靠在自己怀里脸色发白,立刻朝外吼了一声,唤随行的郑大夫来……
半个时辰后,车厢里仍是二人,一个抚着小腹不可思议地笑着,一个坐在对面看着她小腹不可思议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