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过情绪。
梅喻芝也不说话,乖乖地捧着那盏解酒的茶来喝。
他今天原本高高兴兴地来赴宴,没想到二楼口碰到一桩闲事,勾搭着他将压抑了许久的感情泛滥出来。之后的宴席实在是强颜欢笑,无心继续。
于是,几分真几分假的,他就干脆给醉倒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闻颐书是久在酒场子里欢闹的,哪里看不出这等小伎俩。也就顺势替他解围,结束了这宴席,然后把人留在这里冷静一会儿时候。
梅喻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忽然冒出一句:“我觉得那些人真的会去找贾家麻烦。”
闻颐书缓着刚才的气儿,觉得自己真是太虚了,回去应该补一补。听到这话,一下没压住那点不耐烦,“啊?你说什么?”
梅喻芝一下坐直了,“我觉得他们会去为难贾家!”
房内一阵哑口无言,闻颐书无奈地揉了揉额角,“然后呢?”
“我不能让这件恶事成真,”梅喻芝断然道。
“行兰,你不能……”因为太子对我妹妹的事,便落下这样的心病。
后半句闻颐书好悬忍住了没说出来,说出来只怕糟糕得很!
“我能的!”梅喻芝一下跳起来,冲到闻颐书面前,眼睛发着光,“颐书我能做到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又能如何呢?你能做到又能如何呢?闻颐书看着他,很想问这么两句。
良久他一叹气,问:“行兰,你实在不必向我证明什么。”
听到这话,梅喻芝原是一愣,后脸上涨红!抖着手脚站到一边,“你,你都知道了?”
然后立刻道:“我,我无心冒犯令妹!只是,只是那日偶尔一见,实在,实在思之难忘……”
这一瞬间,闻颐书非常暴躁,很想把一句不可能砸到梅喻芝脸上。忍了又忍,他说:“你若真想帮忙去也成,无需与我多说什么。但是你要知道,一码归一码……”
不等闻颐书说完,梅喻芝就已经跳起来,“太好了!”
一句“我不会因为此事就答应你与我妹妹如何”被他堵在嗓子眼儿,闻颐书险些没噎死过去。
忍了一会儿他暴躁道:“你要做什么,何需与我知晓?!”
梅喻芝冲他笑了笑,也不言语。他不过想要一个证明——证明自己并非无能之辈。
若是这次不伸以援手,上一回得知太子为难闻家兄妹,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到的痛苦与愧疚,怕是马上要把梅喻芝压垮了。
闻颐书见到他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张口欲言。可也没说出什么来,留下一声叹,说道:“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唐七蹭地震的热度给自己洗白,我真的气炸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还有许多狗腿给她做帮凶!瞬间气哭!被抄袭作者申诉无门,贼子耀武扬威。想象自己哪天也遇到这样的事,一瞬间简直绝望无比。
真的是“凉凉近事凉透一颗初心;天下文章,负尽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