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凯记起付丹伥之前是因为做噩梦入的院,好像是认为梦里的东西活过来了。他问:“还是同一个人?”
付丹伥疯狂点头:“长相神态都一样!”
魏凯:“他在做什么?”
付丹伥被自己的回忆吓得打了个哆嗦:“他就站在那里,冲我笑。”
魏凯:“就只有笑?”记得上次住院时,付丹伥也是说梦里那家伙在冲他笑,看起来症状差不多。
“还有……”付丹伥犹豫,“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做的,我怀疑是。”
魏凯追问:“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躺床上快睡着时,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摸我,从我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向上摸。”付丹伥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一直划到了锁骨,“被摸的有点痒,又有点……那啥。我想摆脱抚摸,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魏凯推测:“鬼压床?”
“不是不是!”付丹伥否认,“不是鬼压床那种。是真的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摸我,还是特别……情.色的那种缓慢地摸。”
魏凯:“你有睁开眼睛看看吗?”
付丹伥又打了个哆嗦,“看了,眼前什么也没有!但抚摸并没有停止。我后来感觉到他咬了我脖子一口,还吸允了一下。”
他拉开衣领,上面有一小块青紫色痕迹,已经老司机的齐汾一眼就看出这是吻痕。
同样的老司机魏凯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痕迹边缘清晰,淤血未开始消散,确实是新鲜的吻痕,不超过一天。
魏凯问他:“你独居还是跟别人一起住?”
付丹伥明白他的意思,急忙声明:“我自己住,没别人,不可能半夜有人咬我。”
吻痕又不能自己给自己搞出来,魏凯一时也找不出解释。
付丹伥脸红的继续说:“然后他还咬了我。”
饶是老司机的魏凯也花了两秒才懂,“刚才不就是……哦,懂了。”
“他嘴也是冰凉的。”
付丹伥想起不堪回首的昨夜。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间漆黑一团,眼前空无一物,然而身上的触觉却消散不掉。
他被压在床上,躲也躲不了,挥手也只能抓住空气。
他感到对方的嘴唇从脖颈处往下移动。付丹伥虽然穿着睡衣却毫无遮挡,对方直接穿过衣服,吻到他赤.裸的皮肤上。
他提前捂住自己敏.感部位,却仍然遮挡不住。透过手背,一片冰冷覆盖上来,付丹伥只感觉手下部位慢慢变.硬,自己根本碰不到这作孽之物。他恐惧地发抖,却毫无抵抗的能力。
“滚!”付丹伥带着哭腔吼。
他每次试图逃跑,就会被对方的牙齿咬一下,疼地跌回床上。对方似乎很喜欢看他无力挣扎的样子,玩上了瘾,每每快要释放出来时,就用牙齿硌他一下,无限延后到达定点的时间。
付丹伥被折磨到崩溃,恳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脸上泪痕点点,眼角发红,强忍着捂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终于取悦了对方,赐予了他期盼许久的高.潮。
“他嘴是冰凉的,性格很恶劣。”付丹伥颤抖地说,“我不想再被他玩了,求求您,让我回医院。”
之前在医院里时,付丹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他以为是精神病院的作用,所以一大早就火急火燎地跑来。想以入院来逃避骚扰。
齐汾暼着在窃笑的梦魇和充满期待的付丹伥,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住院了也拦不住梦魇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