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丹伥像被强.暴了一样,无助地环住自己双肩,摇头道:“没有了。”
魏凯:“频率是多少?发生几次了?”
付丹伥回想:“看到他大概一天有个一两次,被摸到就是昨天晚上。”
魏凯:“什么时候开始有幻觉的?”
“大概在一个月前,”付丹伥计算时间,“12月中旬左右。”
就是姜牧嫌弃“付丹伥”打扰了他和齐汾独处,干脆充了能,把他轰出去自己待着的那段时间。
看来他一可以离开姜牧,直接就去找付丹伥了呀!齐汾推测。
魏凯:“都在什么情况下能看见?有什么固定的条件吗?”
“没有。”付丹伥瞬间回答,“在家里,大街上,超市,白天或黑夜,哪里都有可能看到。”
魏凯:“最近一次看见是啥时候?”
付丹伥正在回忆时间,突然看到左侧墙边懒洋洋站立的人影,歇斯底里地尖叫后退,“在那!在那!”
他伸出手,准确地指出梦魇的位置。
梦魇摊开手,无奈地耸肩,表示自己也无法控制什么时候会被看到,什么时候是隐形的。
“有东西吗?”魏凯扭头问正在盯着梦魇看的齐汾,“你能看到人影吗?”
齐汾:我是该回答有还是没有?
魏凯强调:“照实说。”
“能看到。”齐汾实话实说。
魏凯站起身,弯腰探过桌子,看向躲在桌子底下的付丹伥,“你看,你没有幻觉,我们都能看到。”
“你们也能???”付丹伥惊愕。
“能啊!”魏凯煞有介事地点头,“所以你很正常,不用入院,可以回家了。”
付丹伥震惊,被魏凯从桌子底下拉出来,猝不及防推出诊疗室。
“不对啊!他要不是幻觉岂不是更可怕了!”付丹伥回头,刚想回去,诊疗室门被“澎”的大力关上,磕到他的鼻子。
“魏大夫,放我进去!”他使劲拍门。然而没拍两下,就感觉有东西从他腰间搂了过来,然后后背贴上一具冰凉的身体,耳边也有凉风吹拂的感觉
付丹伥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血液凝固,眼前陡然一黑。
昏迷前他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和一句声如细丝的“我带你回家!”
诊疗室里,齐汾被魏凯的动作吓到,“这么把他扔出去没问题吗?”
魏凯甩上门,机械地转回头,僵硬地嘴都不会动了,“我刚才也看到人影了怎么办?”
“呃……”齐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安慰道,“我也看到了,没事,大家都能看到。”
“那个是鬼吧!”屋里没有外人,魏凯惊恐地指着刚才梦魇呆的位置,“就是一个鬼影吧!”
“可、可能吧!”齐汾顺着他说,“那不用管付丹伥吗?”他在外面拍门呢!
“咱们是医院!”魏凯擦着冷汗,“不治人类以外的东西。”
齐汾哭笑不得:魏老师,您知道您还给吸血鬼喂过药吗?
魏凯花了五分钟镇定情绪,重新拉开门,叫下一个病人。
门外已经不见了付丹伥的踪影,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晚上齐汾回家,总感觉楼上有异动,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一晚上都不消停。
他推醒姜牧,“上面有什么?”
姜牧睡眼朦胧,不满地拽过齐汾爪子,垫在自己脑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