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王珩加快速度:“就像沙场上有儒将,风姿卓卓,商人中也有儒商,备受世人推崇。
我的目的就是把小舅舅打造成儒商,在让别人谈起他时,想到的不是商人的狡诈,追逐于利,而是铮铮傲骨,为国为民。
如何为国,如何为民,如何在让别人谈起小舅舅时印象与其他商人不同?
这就是我说的名声。如果小舅舅用赚来的钱资助读书人,读书人还会说他的钱是铜臭吗?
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名声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从最开始时就慢慢积累,读书人对小舅舅的印象自然会往好里美化。
并且,如果这样做,会有许多因受小舅舅捐助而踏上读书道路的人。再如果这些学子里有天分好,知恩图报的人,几年,几十年后等他们进入朝堂,与表哥,与小舅舅,都是人脉。”
待王珩说完,在场三人已经惊呆,看着王珩的目光充满惊讶,最后还是花程鱼开口,“珩哥儿,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多?”
此时,花程鱼的内心是抓狂的,恨不得把着他肩膀摇晃:你只有七岁,七岁啊!特么的和你一比,我那三十来年的岁头都算白活了。
王珩闻言,很是无辜地看向他们,“一想就想到了呀,你们没有想到么,挺简单哒!”
三人组:莫名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王珩内心憋笑,不是他不坦诚,只是没法说,所以只能挥一挥衣袖,装无辜之。
“可是,说了半天,还是没解决问题啊,二哥现在不可能去捐助官学的。”花氏皱眉出声。
经过最开始的惊讶后,花程鱼快速思考,知道此事有利于自身后,转瞬间好几种念头划过,片刻后沉吟道:“我们可不可以中和下,不从官学开始,从村子里开始。”
花程鱼只一提,王珩就想到了他这样说的原因,拍手道:“对啊!小舅舅可以拿出一部分钱资助村里的小孩读书,这样即避免了村里一些眼红你赚钱的人,又能落得好名声,简直一举两得。
之后,等村子里的人搞定后,再视情况而定,是不是再继续扩大范围。”
花程鱼也是这个意思,随后几人又商量了几个细节,讨论到最后,花程鱼越来越兴奋,恨不得年后就去找村长把事情敲定下来。
这件事,就算不为了名,花程鱼也想在他有了钱后去做,因为此事利己利人,值得他去做。
“呼——终于好了。”花程鱼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连夜赶路,再加上刚刚过度用脑,让他感觉自己都成了一个废人。
其他两人也不比好不到哪去,尤其是王珩,他人小,精力不如两个大人,如今坐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
王玫早在半路听他们谈论时,就不感兴趣地回屋了,现在已经呼呼大睡。
花氏见一大一小的样子,马上赶他们回屋去睡觉,决定有事也要回头再说。
于是,王珩和花程鱼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的屋,倒头就睡。
第二天,年三十,旧年的最后一天,王珩在晨曦中醒来。
打着哈欠洗漱完毕,王珩推开屋门,只见一股冷气袭来,瞬间清醒过来。
此时,眼之所见,白茫茫一片,雪已经停了,天空再次露出湛蓝的颜色,几朵白云在上面悠闲地飘荡着。
“哟~起来啦,正好来一起扫雪。”王玫挥舞着扫帚,邀请王珩加入。
王珩抹把脸,跑下台阶,应道:“这就来!”
扫雪运动后,早饭吃得异常香。花氏将家中新成员小花介绍给花程鱼后,道:“天不早了,就算雪没化,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