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指着自己,一脸无辜的说,“可是,我不是君子呀。”
所以您就有了违约的借口,是吧!王珩看着花氏,心中无语至极,他怎么现在才知道他娘脸皮有点厚?
不过,王珩是不会这样认输的,“可是,你是商人。人无信不立,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守信是最基本的准则。”
花氏反驳,“在成为一个商人的前提下,我还是一个女人。孔子不是都说了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我偶尔违约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王珩受到一万点伤害,吐血倒地,最后祭出杀手锏,“您要是再这样不顾身体,出尔反尔,我就不考了,陪您在冷风里吹着。”
好吧,花氏认输。这一点她真不敢赌,按照她儿子的性格,这话还真的能说的出,做的到。
花氏再三保证以后不会了后,马车也到了家。
门口王玥、小花两人张头张脑地望着路口,看到马车过来,立刻跑过去,叽叽喳喳地问:“珩哥儿,珩哥儿怎么样,考试还顺利吗?”
“都答完了,现在只等着三天后发案,到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三天后就出结果吗?”王玥惊讶,“我记得当时斐表哥考了好几场呢。”
“县试确实是要考五场,用时半个多月,但每场考完,隔几天都会出考试结果,没中的不会进行下场考试。”
王珩解释道:“在县试的五场考试中,第一场被称为正场,如果在第一场录取,那么就有了进行府试的资格,其他四场考试,可考可不考。”
“那就说,珩哥儿你如果在第一场被录取,之后就不用再考了?”花氏眼睛发亮,期待的问,她希望王珩一步到位,省得再受四天罪,虽然可能性很小。
刚在考院时,王玫虽然说王珩精神很好,但花氏还是眼尖的发现王珩表面下掩盖的疲惫。
王珩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答道:“虽是这样说,但最后两场没人会拒绝,因为最后两场连覆会关系到县试的排名。”
“哦?这又怎么说?”王玫感兴趣的问。
之前花斐县试时,全家虽然关心,但也没弄清具体的流程,只知道花斐连考了五场,五场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花氏看出王珩的疲惫,打断道:“今天先到这,珩哥儿累了一天,先让他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王珩摇头,“娘,我没事。正好赶上你们感兴趣,我就简单说说。
县试五场,第一场为正场,正式录取五十人,三天后结果出来会进行公布,称为发案。
发案分为两案,即正案和副案。正案五十人,把考生考号以圆式表达,不写考生姓名。圆式分为两圈,内外两层,内层二十人,外层三十人,逆时针排写。
这五十人也就是第一场正式录取的人,拥有府试资格。
接下来还会公布副案,副案分为三张,每张五十人与正案相同,只是不再分内外层。这一百五十人过了第一场,但还不够,需要进行第二场和第三场的招覆、再覆,只有过了招覆、再覆的人才有资格进行府试。
两千余考生,除了正、副案上的二百人,其他人皆不在圈内,被称为出圈或出号,也就是说他们没考过。”
“这、这淘汰率也太可怕了吧。”第一次听到这样说法,王玥张着小嘴,不敢置信。
王珩微微一笑,“科考之路,从来不是简单之路,每一名秀才、举人、进士,都是身经百战,挤掉了千百人才获得一个名额。”
“果然,读书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