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只是笑,不表达看法,汝之蜜糖,彼之□□,不身在其中,谁知道呢。
“珩哥儿照你这样说,县试最终录取多少人?”小花举手,问出心中疑问。
“一百人。”王珩答,“第二场、第三场考试会再淘汰一百人,只录取五十人。
这五十人加上第一场的五十人,共计一百人会进入第四场、第五场的连覆,进行最终的县试排名。
县试排名结果公布,称为长案,第一名称为案首。按理来说,每一个县的案首都有资格直接进行院试,参加最终的秀才试。也就是说一县案首,在公布时,他就已经算作过了府试,是一名童生了。”
“童生?”花氏感觉晕乎乎的,对她来说童生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没见县里官学的夫子有不少都是童生吗。
“没错就是童生。”王珩肯定道。
花氏呼出一口气,她虽然对案首心动,也希望儿子能考个案首回来,但她更知道,以王珩目前的程度,别说案首,就是过了县试,都是祖上保佑。
“案首虽好,也只是个童生,没什么好羡慕的,斐哥儿还是举人哩,也不是没中案首么。可见这案首也不一定怎么样。”
花氏怕王珩心里有压力,故作不在意的说。
对此,王珩持反对意见,“一县案首还是很有份量的,不说举人都是案首,但做为案首,确实拥有优势。
咱们先不说案首,就是县试其他二十名在考取时也会有优势。刚说了县试第一名是案首,如果最后排名在前二十名的,在府试时会被提做堂号。
所谓提做堂号,就是在府试时坐在离主考官最近的地方。
这样一来,一可以方便主考官了解本试最好考生学识程度,二杜绝了考生作弊的可能,三还能使考生在主考官面前露露脸,更利于过府试。”
待王珩讲完,花氏四人才知道一场县试里面居然有许多关键,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之后,王珩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赴同窗会,当然钱杰并没有来。
二月十一,是第一场发案的日子。
一大早花氏就叫醒了王珩,虽然她对王珩过县试并不抱什么希望,但万一过了呢?
“娘,现在还早,才什么时辰,发案还没开始呢。”王珩捂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
“不早了,衙门前已经围了一群人,等你到点过去,连外围都挤不进去,更不用说看成绩了。
幸好,我早早地叫老李去前面占位子,要是等你呀,黄花菜都凉了。”
王珩讨好一笑,“姜还是老的辣,还是娘想得周到,我马上好。”
“你快点。”花氏催促道:“我定了衙门对面酒楼的位子,我们上那去等消息去。等老李有了结果,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王珩穿戴整齐,对花氏道:“娘,今天发案,衙门外面肯定乱,你就别过去了,我和阿姐去,你就在家等着我好消息吧。”
花氏想想自己的情况,同意了。
等王珩和王玫来到县衙,县衙前已经被两千人考生围得水泄不通,真应了花氏的话,挤都挤不进去。
王玫看着眼前的人海,打了个哆嗦,“我看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去酒楼等消息吧,希望李叔杀了进去。”
王珩心有同感,两人一起向酒楼走去。谁知进了酒楼,里面也是人满为患,二小忙得脚不沾地。
“客官,对不起,小店今天已经客满。”
“我们有预定。”
王珩说出花氏之前定的雅间,小二核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