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女,虽然是庶女,却也是一般高门嫡女难比的端丽贤淑,嫁给曹县令已是亏了,也更证明是真爱。
谢氏见女儿还不起,很无奈,令丫鬟撩起绫帐坐在床沿,拉起那段藕白的手臂把少女自温暖被窝剥离。
少女生得白,谢氏将女儿从荔红的罗衾剥出来,犹如剥了个白嫩荔枝。
“阿娘……是你啊。”少女抬起娇媚白嫩的脸儿,睡眼惺忪。
谢氏整理少女一头乌黑的头发,满心疼爱:“璎珞啊,你都十四了,就快嫁人了,还这样懒散,倒时夫家嫌弃你可怎么是好?”
少女打了个哈欠,慵懒道:“那就劳烦阿娘阿爹,替璎珞找个不嫌弃我的夫家。”
谢氏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破罐子破摔的。”
她一边招呼丫鬟替女儿洗漱梳洗,一边道:“这厢去豫章王宫可要好好表现,豫章王的母妃与你阿爹是堂兄妹,去到那边要好好听殿下的话。王宫里啊,青年才俊多,殿下之意为娘已经为你揣摩好了,定是想给你选个好婆家,血统高贵的、家是富裕的,且人也要你中意的!豫章王虽未见过你,却是真心疼你这母族表妹的。”
谢氏越说越发眉开眼笑,只觉乘龙快婿就快上门,等她招呼了,哪知一看,当事人女主角儿坐在梳妆台前根本没听进去。
“你可听见阿娘说的话了?”
“知了知了,娘,你都和我说过无数遍了。”璎珞撑着下巴,看铜镜里的自己——漆黑乌发及腰,浓密顺滑如瀑,瞳眸却是深琥珀色。美得连她自己都羡慕。
少女没睡醒,又软声慵懒道:“可是我觉得豫章王没有娘你想的那样好,皇族最不缺亲戚,咱们这一门子小门小户,他老人家能记得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族亲表妹?”
“什么老人家,豫章王殿下还未成婚呢。”
少女捧着下巴嗤笑了声,贫嘴道:“原来是个老光棍儿。”
老光棍儿?去见了你就知道那是什么天上人物儿了!“反正你好好尊敬着殿下别淘,你的名儿还是殿下当年赐的呢。”
谢氏无瑕和女儿说嘴,熟练地指挥丫鬟、小厮将璎珞连人带行李弄出去,装进府门口的大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