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余光朝秦正卿的方向一个劲的望,秦正卿偏着头,努力的给她说口型。
秦正卿这次的哑语明显复杂许多,江窈全凭感觉领悟,吭着头沉默半天,硬是没吐出一个字。
都怪谢槐玉,说什么叫她挑会的说,她只要迟疑个一时半刻,别人都要以为她是个傻不拉几的白痴。
俗话说得好,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难道是”江窈小心翼翼试探道,“画个圈圈诅咒你”
约莫是她自己都觉得荒诞,声音压得低极了,秦正卿听个正着,捂着嘴憋笑。
江窈脸上有些羞赧,不期而遇对上谢槐玉忍俊不禁的眸光。
她身上穿着软烟罗的料子,将冰肌玉骨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似乎能拧出水来。双瞳剪水,里头带着淡淡的沉静,似乎能看透一切,她无措的望着他眨巴着眼,一颦一笑都娇憨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