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好皮囊,几句话就从老板那儿借得小灶,准备自己做菜。
清平唇角微翘,“那时是子羽负责采办食材,我们原以为会每天清茶淡饭,却不想几乎每日的餐桌上都会出现一尾新鲜的鱼。”
段询忆及年少过往,也轻笑出声,“我们问他哪里来的鱼,他只臊着脸说是河里钓的,我们不信,以为他暗地里去跟你父亲借了钱,就偷偷尾随在他后面,结果发现是个卖鱼的姑娘对他芳心暗许,每次都硬塞给他一条鱼。”
他顿了顿,问:“师妹,你同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们相识二十载,你还不清楚子羽的人品吗?”清平望着陆翦离去的背影,声音中带几分感慨,“看到和自己预期不同的东西,然后妄加猜测,误会便是这样产生了,不是吗?”
段询瞳孔紧缩,“你……是说?可连老师都说他……”
清平摇摇头,“妄测无益,我不想与他为敌。对了,这次抢过监察使之位,贾进忠定然气恨,想来不久后就会对你我动手,我们必须小心谨慎,莫让他抓住把柄。”
“我知道。”
至广成门时,他们才发现早有人在那儿等候。
贾进忠笑眯眯地说:“左相大人,皇上宣旨让您去后花园见她。”
段询眉头紧皱,“左相病体未愈,身子欠佳,不宜再操劳走动。”
贾进忠皮笑肉不笑,“这可是圣令,奴家可不敢违抗。”
清平颔首,“我去。”
她朝段询道:“有劳师兄去我府邸一趟,告诉墨砚不要等我。”接着便对贾进忠说:“贾公公,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