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妈妈劝道:“二十五岁还年轻,雪梨这么优秀,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到时候她结婚,我们祁家也会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程妈妈却根本不爱听这话,再接再厉,“怕就怕这丫头性子倔,有祁墨这么好的人在身边,就再看不上别人了。”
祁妈妈微微笑了一下,望着前面打着电话越走越快的儿子,不动声色道:“感情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勉强不来的。”
程妈妈不甘心每次就这样被打太极糊弄过去,再加上她听雪梨说了,那个女人又回来了,要是再不努力,就真的没戏了。于是咬咬牙,再加码,“你千万别怪我多话,我也是出于关心,听说祁墨当年上大学就交了一个女朋友,高中都没毕业,混得不三不四的。要是堂堂风耀集团大少爷到时候真的保持这样的眼光,娶个这样的那女人进门,不让人笑掉大牙啊!我觉得你啊还是管管为好,否则风耀集团到时候真的就沦为笑柄了。”
她语气间忧虑重重,祁妈妈却表现地风轻云淡:“那倒是没这么严重,小墨喜欢的,定然是有她的闪光点,我相信他。”祁妈妈又叹气,“而且我跟他爸爸亏欠他实在太多太多了,至少感情的事就让他自己去选择吧,我们都不便干涉太多,也没权利管,他自己开心就好。”
程妈妈急了:“可是……”
祁妈妈轻柔道:“雪梨在前面等我们了,我们稍微快些走。”
程妈妈牙都快咬碎,却也知道再多说下去,就过犹不及了,只好强行按捺住心中不忿,暂时住了嘴。
祁妈妈在车边同祁墨讲话,程妈妈趁着他们没注意,将程雪梨拉到一边,眉毛一竖,用手狠戳她的额头,“不争气啊真是不争气!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真是白给了你这张漂亮脸蛋!迷倒外面那些臭男人有什么用?最重要的那个却根本不为你所动!太失败了!”
程雪梨被她训斥得眼睛都红了,又想到对她越来越生疏的祁墨,委屈和酸楚交加,说话都有了哭腔,“他根本不就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你在我面前哭有什么用?你对着他去哭啊!女人的眼泪就是对付男人的最佳武器,别搁我这儿浪费!”程妈妈恨声叹气,“我怎么会想着这辈子指望你!榆木脑袋!”
程雪梨硬生生把眼泪往回憋。
楚安离没回来还好,祁墨虽然明显疏远她了,但对那些有意图往上贴的女人更是冷若冰霜,周身五米的范围都无花无草无蝶,一片冰天雪地。相对比而言,她算是好的了,至少还机会可以接近他。
可如今那个女人回来了,程雪梨的危机感瞬间爆表。抱着她的胳膊,央求道:“你就不能再给我想想办法?我真的没招儿了,他成天阿离阿离的,我现在多说一句话,都怕他不耐烦。”
祁家一直尽心尽力培养程雪梨,她想学什么都会花重金为她找好的老师。而程妈妈全都是给她选舞蹈小提琴钢琴画画之类的,因为这样能提升气质,像个真正的千金小姐。程雪梨小时候还曾想学滑板架子鼓之类的念头,都被程妈妈以“不够淑女,祁家人不会喜欢”这样的理由给打骂回去了,她从此以后都不敢再提。
她所受的苦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能跟祁墨站在一起。她无法承受希望落空的打击,这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程妈妈一掀眼皮子,瞅着那边正微笑着跟祁墨说话的祁妈妈,木着嗓子道:“办法我这里是没有了,你自己机灵点看着办。”
她老早就有过动用“生米煮成熟饭”这个老计策,只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太冒险了。祁墨虽然一直对她们母女好,但并不是任人拿捏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