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可不知道眼前这两位在纠结什么,得知能早下班,心情好的差点飞起来,见景泽脸色不好,还顺口安慰道:“小景,明天只要你能赢,就可以在李导演的电影里继续跟咱们影帝学习,不用太遗憾。”
景泽心里一动,脱口而出:“柳,柳老师是男二?”
导演自知失言,立刻求助似的看向柳影帝,谁知影帝大人不仅没有不高兴,还颇为善良的添了一句:“还没官宣哟,小朋友记得保密,不要告诉别人。”
景泽一点头,再也没了声音。
临走前,柳予安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乘着没人注意偷偷顺走了景泽的外套,匆忙逃上车后,收到苦主的短信:柳予安,你看到我外套了吗?
柳予安抓着外套,过了好一会,才在老李冷不丁的喇叭声中醒过神,义正言辞的回复:没有啊,怎么了?丢了吗?那件外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景泽:钱包在里面。
柳予安看完赶紧去摸口袋,果然,不仅有钱包,还有摩托车钥匙,他双手捂脸冷静几秒,心里一长串自我唾弃悄无声息的飘过:老子到底在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少女!啊……这要怎么还回去啊!真是要死要活的!
景泽:摩托车钥匙。
柳予安:你在哪?
景泽:公交。
柳予安:你不是没钱吗?
景泽:导演借的。
景泽:它们能回来?
柳予安泪目:能,你放心,它一定能!
……
草草用过晚饭,又在跑步机上装模作样走了十分钟的柳影帝,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小激动,快步走向四四方方铺在沙发正中的深蓝色西服外套,先是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然后才拿起来,缩进沙发里坐好,把外套搂进怀里,像个变态大叔一样用力的嗅了几下,最后从衣兜里掏出钱包,里里外外的翻看了一遍。
两张卡,一张无限量的黑卡,应该是景晟给的,一张提款卡,磨损的挺严重,应该是景泽自己的,三张一百元的现金,没有照片,摩托车钥匙上倒是挂了一个笑容满面的红色小福娃,瞧着特别讨喜。
柳予安用手指拨弄几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挂件,但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只能暂时搁在一边。
cd机定时定点的响起那首《独行》,柳予安闭上眼,慢慢的沉浸在音乐里,大约一首歌终了,他用西服盖住自己的脸,手指慢慢的扯开腰带。
这里有他的味道,有他的声音,脑海里也全是他的影子。
柳予安的呼吸渐重,压抑了一整天的情·欲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景泽……嗯……你这个小混蛋,摸我的腿,还蹭了我的屁股,不要脸的小混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明白我喜欢你! 唔……”
……
隔天一早,陆海来接柳予安去录制节目,进门就看到自家祖宗失魂落魄的坐在地板上,对着烂咸菜一般的西服外套发呆,眼中居然还很要脸的蕴满了后悔、歉疚和手足无措。
陆海按住抽动的右眼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祖宗,你又想干什么?来,慢慢说,我承受的住。”
柳予安捏手指,娇羞的像个纯情少男,完全忘记自己曾经对着地上那摊咸菜做过很多不纯情的事:“我……昨天不小心拿了小泽宝贝的外套,嗯……”
陆海怀疑:“不小心?”
柳予安眼神游移:“顺手,嗯……”
陆海:“所以呢?”
柳予安瞪大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