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影帝包袱的装可怜:“嗯……你能不能帮我偷偷的还回去?”
陆海痛苦的扶额哀叹:“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呢?”
最终,景泽在排练室的一处布满尘土的阴暗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外套,钱包和车钥匙安然无恙,只是内衬多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污点,透着诡异的尴尬气味。
景泽恶寒的抖了抖,想扔掉,却又鬼使神差的收回手,拉开背包,眼含嫌弃的把外套囫囵的塞了进去。
躲在角落里的柳予安看到这一幕时,只觉得脸皮都快被烫熟了,往日里总喜欢时不时出来溜一圈的大尾巴夹得紧紧的,深怕被人抓住半寸小毛。
陆海额角青筋突突的猛跳,明明白白的第六感扎得他脑仁直抽抽,如果再这么偷鸡摸狗、心惊胆战下去,他绝壁会早死晚超生,什么房子、车子、老婆,都是瞎扯叽霸淡……就这样前思后想了好一阵子,他终于鼓足勇气蹲到始作俑者面前,认真的建议:“祖宗,要不然我帮你表白去?”
柳予安一听这话立刻急眼了,要不是头顶一块木板,绝对能跳起来和陆大经纪大战三百回合:“你别逼老子跟你翻脸啊!表……表白,表个屁,万一我家小泽宝贝一个不高兴,连朋友都不愿意跟我做了,怎么办?”
陆海叹息:“你就这么缺朋友,万一咱们小少爷哪天找个对象回来,你还能笑着祝福?”
柳予安哑火,胸口发闷,别说找个对象,景泽现在要是跟哪个人稍微亲密一点,他都能火冒十丈,顷刻间燎遍整片草原。
“唉……”陆海摇摇头,“你又不缺朋友!”
“是啊,”柳予安勾起唇角,自嘲的笑了笑,“可我缺他啊。”
陆海心里一酸:“哪怕要亲眼看着他去找别人?”
柳予安坐在地上,仰头看向天花板,眼角下的泪痣鲜红欲滴,仿佛一滴久久不散的泪:“不知道,没有经验,毕竟从头到尾只喜欢过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