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脑子里。他们的状态大好,出门溜达的时候都是带着笑脸的,唇红齿白气色佳,甚至又胖了些,和那些挂着黑眼圈又瘦瘦巴巴的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居然还有人告到了曲仲冬那儿,说还剩一个月就高考了,得好好盯着孩子们学习啊!在他们看来,好好学习了咋可能是这种模样,肯定是装的,假的,把大人糊弄了。
红卫他们仨听了可无语了——
乖宝做饭好吃怪我们?
不长黑眼圈怪我们咯?
不满脸爆痘怪我们咯?
不疯狂掉发怪我们咯?
记忆力太好怪我们咯?
呵!
十二月头,刘教授回京城的日子也定了,尽管不舍,分离却还是会到来。在他离开前,大家热热闹闹地凑在一块吃起了团圆饭。席间,曲仲冬提到了认干亲的事儿。
刘教授嘴上说着不好不好,心里头却乐得想蹦高,兴奋地直搓手,“还别了吧,就我这身子骨,回去也干不了几年了,给乖宝攒不下什么好东西,以后怕是会变成乖宝的累赘,不成,不成!”
“你想啥呢,不是叫乖宝认你做爷爷,而是我认你做干兄弟。”曲仲冬说:“这么一来,老大家的红卫、红军,老二家的国庆、国胜,还有老三家的去暄暄、襄襄和乖宝都算是你的孙辈儿,以后一块儿养你,害怕养不起啊,可别提什么累赘不累赘的了。”
这样也好!
刘教授琢磨了琢磨,最后的后顾之忧也都没了,反正不管怎么算,乖宝总是会叫自己一声爷爷的。
择日不如撞日,趁着大家都在,气氛也正好,他们干脆就把认干亲的事儿给办了,红卫他们几个也结结实实给刘教授磕了三个响头,以后他们就是正正经经的亲戚了。
刘教授的眼里全是泪,不只是嘴唇,整个身子都在颤,他高兴坏了。他也是有孙辈满堂的人了,真好,真好啊,当浮一大白。
又多了个兄弟抢乖宝,曲仲冬可有危机感了,不管吃啥菜都先给乖宝夹一筷子,曲仲春、曲仲秋还有新上任的干爷爷刘教授也卯足了劲儿往乖宝碗里添菜,尤其是硬菜。说起来,一大碗山楂小排,有四分之一进了乖宝的小碗里,堆得都冒尖了。
可吃着吃着小曲宁就觉得不对劲了,吐出骨头的同时还有一颗小牙。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豁口的位置,感觉凉凉空空的。
我,我成牙豁子了!!qaq
偏偏这时候曲长海他们都来劲了,非叫她张开嘴,给他们看看掉牙的地方,边看还边笑,让小曲宁更悲伤了。也只有曲仲春他们几个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他们不敢吭声啊,生怕乖宝把掉牙跟喂排骨联系起来。
“乖宝,你掉的是上头的牙,得扔到地上才行。”曲暄端了个簸箕过来,放在小曲宁面前,两眼放光的说:“来来,扔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