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蒙着神秘,车开上县城大道。徐写意还保持着刚才歪头打量林笙的动作。半明半暗,偶尔映入的路灯光打在林笙的鼻梁上。
她觉得有点…距离感。林笙就那么,随手把她的“大问题”解决了。她有点仰望,似乎望尘莫及。
他像看不透的海底。
很深很深。
狂起来致命,温柔起来又让人不能拒绝。
林笙中间是出去过几分钟。
应该是那会儿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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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县城,酒店大且明亮,非节日人员冷清。
林笙掏出身份证递过去,回头问徐写意,“身份证带了吗?”
徐写意眨眨眼。“没带。”
她就是个学生,鲜少单独过门,没有随身带身份证的习惯。
“那。”
林笙隐晦地看她一下,嗓音平常,“我们只能开一间房了。”
前台女服员双手把林笙的身份证和房卡递过去,“林先生,306房间,电梯请…右转直达。”话说到一半,她眼睛发直,发现了男人背后穿校服的清秀少女。
直看着两个人进入电梯,才嗤之以鼻:“啧。现在的有钱人啊…”
旁边一直打盹的小妹抬起头问咋了。
“能咋呀。来了个人模人样的禽兽。”
房卡贴上门锁,滴一声打开。
林笙推门进去,把卡插/入取电槽,回头对慢吞吞跟在后面的人说:“进来吧。”
徐写意浑身不自在,磨磨蹭蹭跟进去。
房间大且明亮,有个很大的外阳台,窗纱飘舞。什么都很好,就是只有一张很大的床。
一张。
林笙脱下风衣挂在衣架上,没回头地跟徐写意说:“快去洗漱休息吧,刚车上不就说困吗?”
困是困啊,可是徐写意咬住下嘴唇,“林哥哥。这这只有一张床啊。”
“嗯。”
林笙看她一眼,低眸解开腕表,“一张身份证只能开一间。”
“我、我记得,好像有那种双床的房间。”她委婉地说,“这个酒店有吗?”
把床头的小灯打开,林笙将手表放柜子上,发出轻响。
“有。”
徐写意扭着袖子,“那我们换成那种吧。两张,那种。”
林笙直起腰,手放在裤兜里,俯视看着她很久。徐写意被看得有点紧张,吞了口唾沫,听他说:
“那种床太小,我腿放不下。”
林笙让她先洗漱,徐写意依言钻进卫生间,关上门。然后整个伪装的平静都崩掉了,捂住脸,心脏跳得飞快。
天啊。
今晚他们一起睡。
啊。
林哥哥会不会…对她做什么啊。
徐写意羞得跺了跺脚,哼哼唧唧的,拳头擂着脸蛋从镜子里看自己。又手臂抱住胸口,脸烧起来。
“会…做那种事吗?”
“呀。”
她又捂住脸。
都怪林哥哥,腿长那么长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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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写意洗完先躺着了,林笙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床上平躺的女孩,两只手捉着下巴边的被子,眼睛睁得老大看他。
他有点好笑。
为她那点儿忐忑的小纯洁,感到有意思。
林笙大致擦干了头发,上床躺下。徐写意显然没有拒绝他的意